他进行一顿爱的抚摸嘛。
你既要教训敌人,又不能让敌人看清楚你的面貌,让他吃哑巴亏。
即使他怀疑你头上,苦于没有证据,又不能对你做什么。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把柄大方摆在敌人面前,让他对你进行反击。”
“哦,娘,我知道了。”江岁安老老实实听讲,把谢南衣的话记在心底。
一旁正在偷乐的江书白遭受谢南衣投来的白眼儿,手拿茶杯与江岁安一起面壁思过。
“你也是,多给你儿子做做榜样,别一天傻呵滴。”谢南衣说着回屋歇息。
等她进屋后,江书白歪头确认她真的进屋埋怨江岁安道:“都怨你,害我一起受连累。”
对此,江岁安不赞同反驳,“爹,没有我你也没少挨娘骂。”
“拉倒吧,你娘老温柔了,不犯错她从来不急眼。
就是你气你娘,害我被说。”江书白不认同。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激烈吵到屋内的谢南衣。
谢南衣打开窗户,“你们两个有完没完?
大的没大的样,小的没小的样,一人给我抄一遍女德,抄错一个字罚十遍。”
说完,关上窗户。
“女德?你娘自己估计都不知道女德内容是啥?还罚咱们。”江书白小声嘀咕。
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