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拐右拐几十米后,在一个犄角旮旯发现干坏事的罪魁祸首。
罪魁祸首一共有五人,皆是富家公子哥,平时很看不惯江岁年兄弟等人的行为,尤其是江岁安。
他们发现江岁安爱说又爱笑,在学院的人缘超级好,读书又用功,打架还厉害,属于笑面虎。
比起江岁年,他们最想除掉的便是江岁安。
于是,趁江岁安不在自己座位上,偷偷往他碗中的水里加入迷魂药,待等到他喝下肚,陷入昏迷后,将他绑架好好教训一顿。
谁知事情有变,计划赶不上变化,被江岁安兄弟率先发现,带着一众人,怒气冲冲把他们五个包围。
而小黑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与树干完美融合,看着江岁安薅起其中一人的衣领对他尽兴爱的教育,口头上完事后,召集身后众兄弟一起上,再来一次拳打抚摸。
半刻钟后,众人停下手。
江岁安揉了揉自己揍痛的手,眉眼含笑警告,“好玩吗?我觉得挺好玩。
小东西,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我,下一次可不是挨一顿打这么简单。”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句韩教谕来了。
江岁安抓住他面前之人的手在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力气大到嘴角打出了血,身子跌落在地。
“你们在干什么?”正好寻过来的韩教谕看到领头的富家公子哥对江岁安进行拳打脚踢。
“韩夫子,他往我碗里下迷药,被我发现后还揍我。”坐在地上的江岁安抽泣,黑眸里蓄满泪水,看的韩教谕心疼不已。
“你少放屁,明明是你们一群人揍我,还栽赃陷害我。”领头的富家公子哥指着江岁安鼻子吼。
陷入沉思的韩教谕望着抽泣的江岁安害怕到肩膀颤抖,生气道:“小小年纪不学好,十几岁的人欺负一个七岁的孩子,算什么本事。”
“我没有,他撒谎。”
“老夫的眼睛不瞎,你们脸上、脖子上半点伤口没有,你再瞧瞧他们这一群人头发凌乱,衣裳皱巴。
再瞧瞧你们几个精神的像刚干完坏事,孰是孰非用不着你们教老夫。”
就这样,富家公子哥五个被请去韩教谕的办公室,叫来他们的家长。
领头的公子哥临走前不甘心回头瞪着江岁安。
此时的江岁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令领头的公子哥咯噔一下。
晚上接他们回来的谢南衣得知此事,冷下脸不说话。
自知自己有错的江岁安老老实实面壁思过。
“娘,是他先往我碗里下迷药,若不是小黑及时告诉我,我这会儿不知被绑去哪儿。”江岁安低着头,鼓着嘴道,不认为自己有错。
“岁安,娘和你讲你此举太过耀眼,假如被其他人发现举报你,你知道带来的后果是怎样严峻吗?
你若想教训他,大可以在他放学归家必经之路用麻袋套他头,拉进小树林来上一顿爱的教育,而不是大摇大摆在学院里公然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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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好了讲你是为自己报仇,往坏了讲与那些仗着自己有些权势为所欲为的人有啥区别?”
谢南衣讲的口渴,接过江书白及时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道:“岁安,真正的报复要进行的悄无声息,让敌人怀疑你,却没有证据针对你。
知道他为什么只针对你,而不是你大哥吗?”
江岁安摇摇头,想不明白原因。
“因为你平时太过高调,假如你低调一些,或许结果又不一样。”
认真听她讲完,江岁安撅嘴辩驳,“娘,那我就任他欺负吗?”
“娘说过你任人宰割吗?娘不是讲过你提前潜伏在他回家必经之路,拿着麻袋套他脑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