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切身体会。而且白跛子可能已经发现了他什么纰漏并随时会去告发也让他必须得走。但走,也不能说走就走。需要时机!而且还搞不搞个投名状,黄成东和他的亲信们也一直在犹豫不决。搞投名状太凶险了!但没有投名状,他们又有点心不甘。亲眼目睹了李平的崛起,黄成东觉得自己也应该胆子更大一些。富贵险中求的道理,他一直都懂,其实也一直在做。而且黄成东那天没有被张献忠拿下,说明白跛子还没有掌握他什么实质性问题,他还可以不急。可现在的问题是,黄成东的部队目前在大西军最前沿的侧翼,距离大西军全军展开达数十里的张献忠中军很远,别说就是全军阵前倒戈对张献忠影响不大。也让黄成东除了去张献忠那里开会,基本见不到其他大将或者大人物,然后想抓人家或者杀人家就更扯了。这让黄成东很郁闷,也很焦虑。黄成东的部队被部署在远离叙州城的最前沿,既算是前军都督白文选干的,也算是张献忠干的。一百万人,叙州城可装不下。而且马上有一百万人了,并且之后还是进攻,也不可能再继续搞依托城池的收缩防御了。况且,位于长江上的叙州城距离泸州城很远,也就是说距离长江和沱江的两江交汇处很远,绝对不是沿两江顺江而下打算组织进攻的张献忠百万大军合适会军之地。张献忠在抵达叙州前,就已经明确了大军主力的部署区域。一个远离叙州城,更靠近泸州城的区域。于是白文选根据命令在张献忠的大军开始逐渐抵达叙州时选择了前出。他们已经在叙州驻防了一段时间,对地理情况更熟悉,这种为大军会合做前方屏障的事也应该他们干。也就是说张献忠的百万大军云集,并不是在叙州城内,或者是叙州城周边。突然,黄成东的一个亲信从外面闯了进来并禀报说:“有一队御营的兵马突然出现在我们身边,应该是昨晚过来的。他们通报说是抚南王张文秀在代皇上查看地理,让我们不用紧张,继续自便就是。”“昨晚过来的?查看地理为什么要赶夜路?”黄成东狐疑道。“是啊!我也没想明白。会不会是李平没鸟皇上,皇上在为开战做准备?但想开战,动静也应该更大些才是吧!”亲信迷糊道。由于张献忠也是在昨天才确切的收到李平收下了大礼的事,很多大西军尤其距中军较远的大西军还不知道这个情况。但黄成东却没有继续琢磨这个问题,而是很快嘴里念叨道:“张文秀?人不多?”然后他的眼睛突然一亮。接着黄成东高兴道:“让咱们的那些心腹勇士立即做好准备,我去会会那张文秀,然后争取把他引出来。割了他的脑袋,咱们的投名状不就有了吗?”“是啊!”亲信一愣,然后也高兴起来,并说:“我这就去安排。”此时,在泸州城里。张如靖也早早的就起来了。他同样也心神不宁。当妻子刘氏发现后,习惯性的从后面抱住他问:“怎么了?”“一切都太顺了!”张如靖没有隐瞒自己的焦虑。“这不好吗?”“说不好。跟我预计的很不一样!有些不正常。而且我总觉得征贼将军很奇怪,尤其是有时候看我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我很熟悉,很像我以前每次打完胜仗后手下的小兵们在看我。可这不应该!”“你跟别人说过吗?”刘氏小心的问。“还没有。”“我不希望你回去。”刘氏突然抽泣了一下。张如靖一愣,轻轻扶住妻子颤动的手臂,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的脑子很乱。同一时刻,监军章旷的脑子也在很乱。他正在一个小院里看着柳如是、董小宛和李香君三女目瞪口呆。三女,他虽没见过,却也都听说过。她们的名号在读书人当中实在太大。尤其章旷之前在武昌还正好听好事者说过那桩发生在南京的奇案,也是一个轰动性案件。据说南京的衙役在离现场不远的一个树林中找到了几件破损的小衣,后来根据一件小衣上的名字简写刺绣证明那些小衣就是三女的。虽然最后没有定案。但大家都说是穿着小衣的三女吸引了歹人的注意,然后为歹人所害。结果,这不但引发了南京妇人们的一片恐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