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多少罪!我在这个家里连腰都直不起来,皆是拜你所赐!”
沐沁雅看着疯疯癫癫的吴氏,心里只觉得可怜。男人心狠起来,竟能这样对待自己结发多年的妻子,当真是令人心寒!吴氏纵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好,可也是一心扑在他的身上。
她相信外祖母的眼光,这吴氏当年就算不聪慧,定然也是个性子敦厚的。这些日子她常听着外祖母说吴氏这些年来性子变得乖戾不堪,想来也是因为二舅舅的缘故。试想一个妻子从来不被丈夫宽待,无论自己怎么示好丈夫皆都视而不见,看着丈夫与那爱妾的儿女一个一个的落地…………想到这里,沐沁雅突然对那二舅舅憎恶起来。
老太君看着吴氏这样,痛心疾首道“云河他对吴氏下药,他这是在报复我呀!何苦呢?他这要是为了那个李氏,就直接朝着我下手,何苦牵连他人!去!李嬷嬷你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
李嬷嬷看着老太君神请激动,怕她卒中再复发,犹豫道“老太君,为了那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您这又是何苦呢?当年那个李氏就害苦了您,要奴婢说您当年就不该心软!”
“去!去把他给我叫来!是我想错了!以为瞒着他,是为他好,殊不知越是将伤口藏起来,那伤才越发的化脓生疮,我若是再不说,恐怕往后这侯府里就没得安生了!快去!”
“外祖母,您要当心身体,易怒伤身。”
“娘,满满说得对,您何必跟一个糊涂人计较?!”谢氏一边为老太君顺着胸口,一边劝道。
“娘,什么都没有您身体重要。”
“当年,我与你父亲是自幼定亲,他成亲前曾许诺于我父王,也就你外祖卫王,此生绝不二色。成亲后的日子本也平静圆满,谁料到五年后,他就从外面带回了李氏,她进门儿那时都已经有孕在身了。我当时性子傲,受不得这委屈,便一气之下就回了王府。
你父亲上门向我父王告罪,我父王说他当年既然许了生不二色的誓言,那就应当践诺。待那李氏诞下子嗣后便去母留子,你父亲直言李氏曾救他一命,他不能恩将仇报,他见我父王不给李氏活路,接着便又去求我。”
说到这里老太君冷笑着摇了摇头,道“我看你父亲那一副凄苦的样子,一时心软,就答应下来保了那李氏的命。后来你父亲自知对我有亏,也只是将李氏母子养在了别院里,时间一长我也就渐渐将她给忘了。
谁知那李氏并不是个简单的,后来她趁你父亲不在家中大着肚子从别院里跑了出来见我,我看着她那又隆起的肚子,当时心都凉了一半儿。我命人将她送回了院里,三个月后她产下了个女婴,你父亲回来后又是向我告罪,那会子我已经不像当初那样还耍耍郡主的脾气,时不时跑回卫王府去求我父王为我做主。当时我既没有让你外祖替我做主,也没有原谅你父亲。
我与你父亲整整半年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有一天,你父亲闯进我房里,骂我蛇蝎心肠,说我既然让那李氏生下了晔儿,那为什么又背地里遣人害了她性命,我当时性子要强,连句解释都不屑,只是命人将他给轰了出去。”
这时云河已经跟着李嬷嬷进了屋来,老太君一顿,对他道“正巧儿你也过来听听!与你姨娘有关。”
“自打那晔儿死了以后,我与你父亲渐行渐远,当时李嬷嬷已经查到了证据,不过我还是阻了她。清儿你不知道,在你之后我还怀过一对双生子,只是被那李氏给暗害了,当时我与你父亲关系冷淡,那李氏便趁机在我身边插了人,就是邢嬷嬷的同胞姐姐。他只道我不复当初,可他呢?哼!
我在你父亲病重时,将当年李嬷嬷查到的李氏扼杀亲女栽赃嫁祸的证据,还有李姨娘暗害我孩儿的证据给你父亲看了,李氏是他亲自审问的,李氏的供状如今还在我这里呢!”
说到这里,老太君看向云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