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围的地方看见了那群尼姑,随即她的手下也看见了。
他们纷纷说道:“太好了,有鸡鸣寺的人相助,咱们也必定是不会输的,咱们这些年以来颠沛流离的日子终于是要到头了。”
“别高兴的太早,”赵清秋面色很是难看的给手下人泼了一瓢冷水,她冷冷道,“带了人不过来,谁知道是想要过来帮我们动手的,还是只是想要看看准头然后再当墙头草的。”
这些尼姑这么多年在鸡鸣寺那破地方可以拥有这般强悍的势力,必定见风使舵的事情不会少做。看上去是帮助,万一是捅刀的,那非但不是帮助,还有可能会是赵清秋的致命一击。
赵清秋今日离宫便是把一切都堵在了今日,若是薛浸衣没有出现,她没有动手,那倒还是说得过去,倒是她回到宫里随随便便编个东西就可以了。
但若是今日薛浸衣出现,但是他们刺杀失败了,那皇宫大内必然也回不去了,所以薛浸衣要是今日出现,他们不成功便成仁。
赵清秋望向远处的宽阔大河,她不禁回想到了最近这些年的苦楚,和与这一弯河水相差无几的那片大海。原本薛浸衣就应该埋葬在那片大海里。
这么多年,凭什么就只有她承受着失去家人的苦难?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可以好好的活在世上,还能被万民敬仰的活着?这一切都不该是这个结果。
阿诉······
你能不能看见?你用命去护着的那个女人,她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在你死后她就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在各地建功立业,如今身边还有了别人。你若是在天有灵看着她会不会觉得很寒心?会不会很后悔当年选择了她,而不是我?
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可你选择的永远都不是我!
你活着的时候想要护着她,但你死后我偏不让你们如意,你们越想让她活下去,我就越是要拉着她来见你们。
槲叶蹲在宫门口,她就在这里等着,暹罗国师那死老头疑心很重,他和薛浸衣之间也有不小的芥蒂,势必是不会相信薛浸衣和大明皇帝的话的。槲叶虽然是不知道他走哪一条路,但是他总是要出宫的,她就在这出宫的路上,找机会杀了他。
“你觉得就你一个人可以杀了他?”曙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
这把槲叶吓了一跳,她捂着伤口,咒骂道:“还不是你和宋邶,你们两个人对我可都是上了大刑的,不对,是宋邶,他可是几乎把他北镇抚司的所有刑罚都用在我身上了。不过用不着担心,我一定是可以成功弄死暹罗国师那糟老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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曙天说:“用不着你一个人去冲锋陷阵,有人来帮你了。”
槲叶:“······你不是个人吗?”
曙天无语,他往后看了看,就在他身后正赶过来一个人,槲叶当即瞪大了眼睛,她低声吼道:“你来干什么?”她又转向曙天道,“我不是都跟薛浸衣达成协议了吗?让你先走,我一个人留下来对付暹罗国师。”
难不成是薛浸衣别有所图?
温枳蹲到她身边,说:“你先别管有没有使诈,今天暹罗国师一定是会从宫门出来的,先解决他再说其他的。”
“我知道啊!解决他我来不就好了吗?你跟着瞎掺和些什么?”槲叶的表情很难看,不是那种被欺瞒了之后的那种愤怒,而是一种即将要慷慨赴死时,发现有其他人要来跟自己一起死。
那是一种极致的愧疚,而非愤怒。
“温枳,我们两个任意一个留下就够了,要是死,死一个人就可以了,我们两个人要是都是在这里了,大哥怎么办?你要让大哥一个人去和那妖后你死我活吗?”槲叶话里话外都是想逼着温枳离开。
但是温枳脸色不改,整个人也没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