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了下来,她觉得这个时候确实不是什么该发脾气的时候。
她道:“明天你就带一批人去帮武虞她们。”
那尼姑不解道:“这是为何?”
难不成这老女人真的要帮她们不成?
“傻啊你!你带着人去,先不要声张,看看情况再下手,要是可以除了青藤司的人就下手,要是武虞处于劣势,你就上去补一刀,除去这个祸端。”
“咕咕咕。”
薛浸衣晃眼便看见了刚刚飞到窗台上的信鸽,她拿过信鸽腿上绑着字条,然后便扭断了信鸽的脖子,顺着窗户把死了的鸽子扔到阁楼底下的火盆里。
“明日鸡鸣寺出手,不出意外,武虞动手。”
薛浸衣把字条扔到灯里,一瞬间那张字条就烧了个精光,火光倒映在薛浸衣的眼睛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阴冷。
就是明天了,明天她就可以和那个人再见了,究竟是不是赵清秋,就等明天见分晓了。
薛浸衣想着想着便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她居然就这么睡了,等再睁眼的时候便是卯时了。
她到大堂的时候青藤卫正在准备,寒衾见着她过来的时候都还微微有些惊讶,他问:“少主,还没到时间,怎么不多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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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了,昨夜睡得很早,可能是这几天累了,没事,不用管我,你们弄自己的。”她刚说完又想起什么,问寒衾道,“寒衾,见月呢?”
“哦,刚刚我就把易容的东西送过去了,她现在应该是在准备了。”寒衾说。
薛浸衣点点头,但看着周围的青藤卫,她总觉得不对,便问:“你们有什么事情要说?”
她这么一问,一时间又没有人回答,薛浸衣甚至是忍不了,她厉声道:“你们这样的话会让我觉得你们是有心在欺瞒我。”
“少主!”最终还是寒衾问出了口,他道,“少主,咱们真的不让云盏跟着一起去吗?”
薛浸衣了然,她说:“原来你们是在担心这件事情,”她虽然有些烦躁,但还是和青藤卫们解释了这件事情,她说,“这一次要把见月带去,虽然她易容,但是谁知道云盏会不会认出她。况且,云盏冲动,会坏。”
虽然薛浸衣这么说了,但寒衾不相信,薛浸衣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们的人,她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就算是云盏很冲动,但她绝不是一个分不清大是大非的人,更不会因为自己而坏事。
可薛浸衣为什么这么说?寒衾只能想到薛浸衣有一个不能让云盏去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极有可能会和见月有关。
寒衾有种很不详的预感,他看了眼正在专心致志给他收拾武器的冷华,他还是闭上了嘴。
等到青藤卫众人都收拾好的时候薛浸衣和见月也过来了,不过见月的那张脸变得很不一样。
“槲叶。”
寒衾猛地看向薛浸衣,他低声问了一句:“少主!你这是······”
“无事,这张脸倒还是挺好用的。”见月倒是不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她只在意能不能见到温枳。
冷华和寒衾两个人对视一眼,他们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薛浸衣扫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走,立刻去围堵码头。”
等他们都离开青藤司之时,有个探子也就抄近路比他们更快一步的去了码头。
“老大!”那个探子冲到武虞面前,说,“青藤司的人已经来了。”
武虞,准确来说现在应该叫赵清秋了。赵清秋揭下面纱,冷眼看着眼前的手下,她厉声说道:“这一次,只要是薛浸衣一露面,就算是搭上自己的这条性命,也一定要除去她。”
“是!”
赵清秋环视周围,果然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