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稍有权势的身边都会有做脏事的人手,更何况是帝王呢。
“大王此番叫我常州,昨日我已经和童虞侯说过了,今日他收我所托把诸位请来,就是向请诸位讨个决策。”
刘凌问道:“余都监此番来常州所为何事?”
余秀笑道:“自是为吴越能长久的占了常州。”
刘凌闻言惊讶道:“据我所知,周国准备拿常州当做和唐国谈判的筹码,若是长久占了怕是周国皇帝不许吧。”
余秀道:“若是别的地方也就罢了,刘虞侯是军伍上的人,应该知道常州对吴越有多重要,一旦常州在手唐国再不敢觊觎吴越,这回乃是天赐良机,若是错过了以后再不会有了。”
“那当如何占了?”
“呵呵……这正是余某要请教诸位的!”
童蒙笑道:“余都监这一问有些多余,如今常州已经在我吴越手中,只消把姓徐的除了不就完了。”
邵可迁道:“不可,此举无异于同周国翻脸,既失了强援又树了强敌,他日吴越有危难谁来援救。”
童蒙道:“此言差矣,我吴越三代五王皆奉中原王朝为正朔,每年朝贡不断,中原王朝换了一个又一个,何曾有谁为我吴越出兵作战,反倒是我吴越要时不时的要奉诏出兵。”
他说的没错,从来没有哪个中原王朝替吴越出兵作战,倒是吴越要配合中原王朝征伐别国,年年送钱不说还要时不时的被猜忌,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舒坦。
不过他却忘了一点,中原王朝给予吴越的是政治力量,南唐烈祖李昪在位时,很多的大臣都曾劝李昪剿灭吴越,占了浙西的富庶之地,可是李昪一概拒绝。
除了李昪个人不好战的因素,何尝不是畏惧北边的强邻。好战的李璟继位后,一连灭了闽国、荆楚,将南唐的地盘扩充到极致,却对小小的南平和吴越畏首畏尾,同样是这个原因。
邵可迁大约知道和童蒙辩不明白直接问余秀,“难道大王也说要除了徐羡吗?”
余秀微微摇头回道:“那倒没有,吴丞相还特意嘱咐最好能够不动刀兵,以缓兵之计拖下去,就如刘备借荆州那般。”
不等邵可迁松口气,余秀声音一寒道:“不过吴丞相也说了,若实在没有办法除了他也无妨,不过要做得悄无声息,最好能够叫他‘病死’。”
邵可迁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反正邵某只会些刀枪功夫,反正余都监拿手这样的阴损法子,不过我告诉你,此人疑心慎重早有防备,你若是栽到了他手里别怪我不救你。”
余秀回道:“我知道朝他下手不容易,所以还要诸位给余某创造个机会。”
“爱莫能助,邵某这就告辞了。”邵可迁说完一拱手就走了。
刘凌也跟着起身讪讪的笑道:“我营里还有些事情这就走了,改日再请余都监到营中一叙!”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余秀奇怪问道:“这二人是怎么了,余某可是奉了大王的命令来的,竟敢如此怠慢。”
童蒙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声,“这两人和姓徐的走得很近,邵可迁的儿子还到了他的手下任职。”
余秀眼中闪过一丝阴霾,“难道他们两个人有悖逆之心。”
见余秀面色不善,童蒙连忙的解释道:“那倒不是,多半是因为姓徐的救过他俩,大概是准备两不相帮吧。”
余秀阴鸷的眼神从在场的三人身上扫过,“你们三位是要站哪边呢?”
童蒙道:“我等是吴越臣子自是要帮余都监。”其他两人也是连忙点头附和。
“好,事成之后余某不会忘了向大王禀明三位的功劳,至于如何除掉姓徐的我已有定计,还请三位替余某张罗一下。”
童蒙试探问道:“不是说要施以缓兵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