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么理由。
诗人就是一种情绪动物,你别指望能摸得清我的脉搏。
全诗终结。
不得不说,陈某人在这首诗中实现了他来的路上立下的“fg”——
写出一首代表他是王孟二位贤师传承的五律来。
不仅有二位老师的影子在,同时也有常建的禅意、刘慎虚的“运镜”,加上与梅英卫、邓铎、五律派门人们战斗当中汲取的经验。
你们问我满意不满意,我是非常满意,并且给自己打100分。
旁观者先前对陈大诗师的诗力有疑虑的,看完这首佳作,疑虑也就此打消,承认这位少侠的确有点“门道”。
甚至看完他这首兴味盎然的诗作,反过头来再去看路承允大诗师的作品,就感觉路承允大诗师的诗有点寡淡无味,为了颂扬而颂扬,如果说张说、张九龄、贺知章写了很多“奉和圣制”的话,那么路大诗师的诗就可以说是一首“奉和佛制”或者“路氏礼佛赞”。
皇帝英明不英明?英明啊!
佛祖伟大不伟大?当然伟大!
可是每天这么说,就有点浮于表象。
就如同天天拍皇上马屁,用了多少典故,写来写去也还是“千秋万岁奉圣君”那一套。
这么说来,从观感上,是陈大诗师胜了——
可是一直避而不谈的就是,这轮写的是“佛诗”而不是“佛寺”。
这就好像李隆基出了一首诗让你“奉和圣制”,那你只能照着御制诗溜须拍马一番,而不是自顾自来一首“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拍皇帝马屁有一套流程,拍佛祖马屁同样如此,你就是要歌颂佛祖的神通广大,博爱慈悲,而不是自顾自地写“记一次去破寺庙找破碑最后还没有找到”的小学生日记。
诗的感官上,是陈大诗师赢了;
可是内容与切题上,陈大诗师输得体无完肤;
路大诗师并不是写不出观感更好的诗,只要他这首不写佛(之前的君、亲、师都是极佳);
陈大诗师能在相关主题下写出更好的诗来,我们才能承认是你更佳。
面对众人的议论纷纷,陈成不以为然,微微笑站出来道“恕各位的观点,陈某人不敢苟同。我有必要为我的诗辩解一二。”
见他开口说话,始安七少和莫炎莫动都精神为之一振,陈大诗师终于又要开始施展他诡辩的才华了吗?
五律派门人在他这套“智慧诡辩术”上吃亏不小,很想阻止他这种屡试不爽的东拉西扯、偷换概念、最后得出与主题根本无关的结论的行为——
奈何在场很多人还没有听过陈成的“诡辩”,很想领教一二。
“让他说!让他说!让他说!”
观众们嚷嚷着,觉得五律派不通人情。
“让他说!”虞纯也嚷嚷道,师兄弟们纷纷怒目瞪他,他只好闭嘴。
“民意如此,没办法呀!”陈成臭屁了一下,然后开始批评观众们“着相”
一定要出现了“佛”字,我这诗里才算是有“佛”?
所谓“佛光普照”,佛的智慧光芒能够遍照一切时,一切处!
按你们的观点,只有路大诗师那尊“兜罗香结印,合掌向人天”的佛像才是真正的佛,可事实上,那只是佛陀的一尊塑像!
你们只追求形象上的“佛”,而忽略了心里的“佛”!
路大诗师写了佛的形象,而我写了佛的“神”!
七少和莫氏双废柴精神为之一振来了来了!
“表面”和“灵魂”的诧异,这概念偷换过来了,高下也有所区分了!
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吃陈成这一套,有人质疑道
路大诗师固然写到了佛的形象,可也不带表他那里面就没有佛的“神”,相反“芬芳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