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哲回到秦府后,大门紧闭,在罗哲的叮嘱下,主要膳食就成了牛奶豆浆等豆奶制品。
每天观察自己身体状况,同时,罗哲也接过对大壮的教育,不止如此,罗哲还让罗烈画个开荒所在位置的地图。
这可就为难罗烈了,要是他会画舆图,早就寻个地官当当了,郎君莫不是以为舆图很好画?
这时,张义前来探望罗哲,见罗哲正在苦恼,一问,便笑道“此非难事,取图经让罗烈指出个大概便可。”
说完就朝外走去,应该是去取图经。
罗哲也是好奇,至今他还未见过大唐的地图长什么样。
去而复还的张义手里多了一卷羊皮,在罗哲面前摊开,只见一些简单的线条应该是河流,一个个疙瘩应该山峰,还有密密麻麻的文字,标注着河流和州府。
罗哲看了几眼后,把罗烈叫了过来,说道“这你也不会?”
罗烈摇了摇头,罗哲一咬牙,取来笔墨,让罗烈指出位置,之后闭眼想了一下,开始画图。
将京城画成正方形,而荒村位于终南山下,秦岭出三面环山的扇形地带,一边听着罗烈的描述,一边逐渐在纸上田墨。
不时,一张从京城至荒村的路线图便完成,罗烈看着直瞪眼。
地图没有高差,没有等距,只是一个单纯的平面简图,毕竟罗哲专业不在于此。
但画完之后还是得到张义的极高评价,惹得罗哲直翻白眼。
罗哲看着自己画的地图,只知道距离京城五十余里,常年征战下,一个已经被废弃,位于山坳里的村庄。
光看简陋的地图无法给罗哲更多的信息,势必亲自去一趟较好。
想着,罗哲把罗烈拉到大壮身旁,让其坐下,道“往后烈叔也需识字。”
不知何时,罗哲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条木棍,充当戒尺,道“便从姓名开始。”
张义在一旁观看,忍俊不禁。
拿来沙盘,罗哲在上面写了个“罗”字,让罗烈和大壮仿写。
张义靠近,不由得皱眉,道“此为何字?”
罗哲不疑有他,说道“‘罗’啊,罗哲的‘罗’啊。”
张义拿来罗烈的沙盘,提笔飞舞,不是一个正楷的‘羅’字便留在沙盘之上,问道“那此为何字?”
罗哲这一对比,一拍脑门,道“写错了,不过,此字也倒是简易,书写起来也倒方便。”
张义面无表情地看着罗哲,而罗哲嬉笑道“不如就以此字替‘羅’字,如何?”
“姓,人所生也;属家系之字,罗郎若不以为意,义也不便说辞。”张义含笑道。
罗哲搓了搓手,道“这憨货也不知何时能识字,若能简化字体,也是极好。”
闻言,张义也不表态什么。
一旁的罗烈则小心翼翼地问道“郎君可是要改姓?”
罗哲挥了挥手,道“为何改姓?此两字相通,写法不同罢了,算不得改姓。”
罗烈听的有点懵圈,将信将疑。
“行文颇难,若世间繁杂之字皆能简化,想必识字者会更多。”
罗哲不由地叹了一句。
那张义闻言,看了眼罗哲,不知在想什么。
在罗哲的要求下,罗烈颤颤巍巍地写着‘罗’字,就如罗哲所说,写起来简单的多。
就在罗哲小打小闹时,秦府门外,一辆马车停驻,四周则是十数护卫拱卫着马车。
秦府房门打开小门一看,便回头跑向府内禀报。
不时,秦府侧门打开,从马车下来的人疾步入内,而马车和护卫则前往后门进入秦府。
秦琼坐在偌大的厅堂之上。
堂外传来一声“叔宝兄近来可好。”
出言之人正是当日朝堂之上的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