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犁独我一家,何愁聚不到钱财?”
“但你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秦琼攥紧双手,对罗哲怒道。
“我怎会不知?家父自庶人,到国公,最后被害身死,无非是因其出自白丁,在朝中并无底蕴,不然,皆为无根之木的王君廓,岂敢谋害一国公?”
且不说临阵换将,就换罗士信率二百士卒就能守住?洺水城战本身就是一个坑,埋的就是罗士信。
罗哲不知其中弯弯绕绕,但洺水城陷落后,不久就被夺回,想来实在可笑。
秦琼听出罗哲之意,对这个小人儿万分惊喜,叹道“这并非圣人之过,但形势比人强。”
罗烈在旁,随是粗人,但也明显听出自家郎君的意思,顿时双眼充血,双手紧握,看向罗哲。
“郎君是说……”
罗哲没让罗烈再说下去,说道“烈叔不必多想,王君廓已然伏诛,家父大仇算是得报。”
罗烈气不过,起身正要向外走去,便听到罗烈说道“想必世伯也正是因此称病致仕的吧。”
“哈哈哈,世侄之聪慧,我甚感之,我秦家世代为官,至我父仕北齐而目睹朝廷争斗,朝代更替,而民不聊生,但那些大族皆借争战之力,享富贵荣华,而士信之死让我愤慨,而无力,世侄一眼便看清其中,此大才,是圣人之不幸啊。”
秦琼仰天大笑,看着罗哲又喜又爱,奈何不是自己所生。
气愤的罗烈顿时满脑疑惑,看着罗哲问道“郎君能否明示?”
罗哲无奈,摇了摇头,道“烈叔,秦世伯也是士族中一员,朝中文武,无不沾亲带故,盘根错节,我父一白丁,倘若不愿合流,那便必死。
烈叔,若要报仇,满朝文武皆为帮凶,也包括秦世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