壶,找不到哪里有卖,最留着打仗的时候喝,累的时候就是要喝这个才有劲。”
萧予安不爱喝酒,最爱清酒,这酒对他来说着实太烈,一口下去怕是半颗心都要烧起来,但也不好驳了十七面子,叫齐落收下了。
十七知道他们这些公子哥交期,当下不爽,“可别嫌弃,这就你随身带着,到时候你就知道是好东西,没准还嫌弃我给少了。”
“好,我走了。”萧予安怕那些世家的人来找他客套,迫不及待想要脱身,偏偏十七不让,一把揽住他的肩膀,“我送你。”
“你送什么?”
十七不理他,转过去同伊人嬉皮笑脸道,“小娘子,我去松松他,你先回去,外面冷。”
伊人接过他手里的披风,等他给自己系号了带子才嘱咐他注意安全。
十七揽着萧予安不由分说地将他推到马上,而后自己旋身上了另一匹马,短鞭一扬,两匹马儿受了惊,一股脑忘前冲,身后地队伍有齐落带队,开始追赶。
等与他们拉开了些距离,才慢慢停下来。
萧予安不解,“这是做什么?”
十七先是环视了一圈周围,确认没有可偷听的人,才靠近他,两匹嘛挨得及近。
萧予安鲜少见十七如此严肃地模样,认真起来。
“伊人怀疑你此番其拿去支援是有人故意而为,太子此次出征,除了要对抗外敌,最阿达地难题就是沿路地暴乱,你此次前去一路平定暴乱,少说也要一个月才能抵达西南,我喝公主怀疑萧野地人可能会懂手脚,所以这一路上你要加快脚步,趁早抵达西南与太子汇合。”
“但是此番怀疑可有什么依据?”
十七摇了摇头,一向展开地眉头现在纠结在一起,“我的人传来消息,说是沿路的暴动是有人可以煽动而为,目的和背后的人暂时还不清楚,所以一切只能等你前去查实。”
萧予安点了点头,眉头也染上几分郁结,如果真是如此,背后这人的目标是太子,太子现在前路难行,腹背受敌,这仗是在是不好打,可若不是敌军,这人省委大燕子民,意欲为何?
身后的队伍已经追上来,十七也不能多说,按照军中男儿惯常的方式,实打实一拳打在他的右肩上,笑得明媚张扬,“保重,早点回来!”
而后短鞭一挥,男子宽厚的身影在马背上渐行渐远,黑色的衣袍在风沙中是如此显眼,又是如此让人安心,只有张扬的马尾和黑红相间的发带,在不合时宜的肃穆中自带色彩,路过整齐划一的军队时,响起的口哨激起了将士的热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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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军中男儿独有的热血,这热血也感染着萧予安,让他也为之沸腾
他从前总是羡慕十七,不仅羡慕他的张扬,羡慕她的潇洒,也羡慕他有着沙场男儿的血性与热情,耳镜他骑马飞奔在沙尘中,觉得一切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又觉得一切是理所应当,对于世家公子来说,这是他绝对没有想象的,而今这个时代给了他想想要的一切,对他来说,这已经是一个很好的时代。
十七吊儿郎当地骑着马走到城门口,果然就看到了茶馆安安静静坐着与周遭不相融地姑娘,她面容清冷,身披长长的黑色披风,披风落在她的脚边,摞成一堆,惹的周围的惹纷纷侧目,她也毫不在意别人眼光。
十七下马先是自然的找店家付了钱,借了把剪刀,拍了拍身上的寒气才走过去,蹲下身,三两下将披风剪了一办。
“你这是作甚,洗干净你还是能穿的。”
“我能穿,你绊倒了怎么办?别动,等下剪得不好看了。”
伊人知道这人的性子,也不强求,只是她刚刚还在感慨着料子舒适,冬暖夏凉,没想到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不到,就被摧残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