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事最大可能是西蜀的奸细所为。”
范质是资深宰相,处事极为老道,他赞许地看了一眼侯云策,心道若因为两块石碑而大动干戈,轻无数人头落地,重则引起朝堂动荡,侯云策把此事推到西蜀身上,倒不失为一条妙法。侯云策能快速崛起,看来也有些真本领。
李重进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王增之言让李重进第一次认识到侍卫司和殿前司密不可分的关系,现在两块石碑锋芒都指向殿前司,这让李重进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虽然他对侯云策不满,可是对于侯云策这种解释还是很极为欢迎地。
侯云策的解释,也正是林荣最想要的答案。
当林荣的目光转向范质地时候,范质接着侯云策的话题道“西蜀的离间计就如南唐的手法如出一辙,他们打不过我们,就妄图挑拨君臣之间的关系,其心可诛,只不过这等小儿般的离间计,怎么能够骗得了英明的陛下,从这一点我们也看得出,西蜀对战事毫无信心。”
范质眼睛余光见林荣脸色平常,知其没有反感,又道“石碑事件,朝廷应当淡而处之,正所谓见怪不怪,其怪必败。至于挖出石碑的民工则部处死,免得他们四处播弄谣言。”
林荣也不想因为两块莫名其妙地石碑破坏北伐大计,道“范相所言是老成谋国之道,石碑之事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以后大家再也不准提及此事。”又对着李重进道“李将军,此事就由你来办,凡是知道石碑的村民,悄悄集中在一起,部处死。”
侯云策命令飞鹰堂在河中投放石碑之时,只是想到如何赶走杨光义,并没有考虑到会连累到如此多的河工,此时林荣话已出口。皇帝金口玉牙自然无法更改。
回到营帐之时,侯云策想着无辜被处死的河工,心里不免有些内疚。虽然并不是自己下令处死河工,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河工也是由于自己而死。侯云策并非婆婆妈妈之人,此时知道事情已无法扭转,稍稍有些难过之后。也就把此事抛在了一边。
按照惯例,侯云策坐在帐中练习《天遁功》,他练习此功法已有五年时间,虽说一直没有练成传说中的内功,身体却受益多多,耳聪目明,侯云策初期也没有感受到此功法的妙处。随着功力日渐加深,侯云策对天遁功理解的越来越深。
天遁功开篇引用了老子地一句话“有物混成,先天地生。萧呵!寥呵!独立而不改,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强名之曰道”。
侯云策原本对此并不是真正了解这些“道”之类的话, 可是练习天遁功后,侯云策每日精力旺盛,可以说是百病不侵。他对于“道”仍然没有深刻的认识,却从天遁功中切切实实感受到道家“整体”理论地妙处。人是一个复杂的整体,任何局部病变都和整体有着密切的关系,因此,在认识疾病时,道家需要始终从整体出发。天遁功并没有针对特有的疾病,但是固本强源,也就间接对付了所有疾病。
侯云策来到中原已有六年多时间,岁月似乎没有在其身体上留下丝毫痕迹,甚至比六年前的身体状态还要好一些,侯云策知道这要归功于天天习练的天遁功。正因为此,对于陈抟这类神神秘秘的高人,侯云策也有那么一丝高山仰止。
正在灵台空明之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音传入耳中,若不在练功状态之中,这类细微的声音侯云策也听不到。侯云策仔细分辨了一会,这是两人的脚步声,而且这个脚步声和巡逻军士的脚步声音不同,巡逻军士十人一组,脚步声既响又有节奏,而这个脚步声音细微且无节奏,料是夜行客所发出地脚步声。
平常时候,侯云策及众位大臣在距离林荣如此近的时候,都是不能拿武器的,只是在狩猎期间,所有的近臣都充许带武器,侯云策随身武器是一张大林禁军制式长弓和百炼刀。
林荣以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