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选了个得力助手。
如果哪日水车能覆盖满大曜,她还会加封此人的。
所以也求求你们,一定要办成。
这下裴斐倒压过了榜眼的风头,没先急着回乡叩谢私塾恩师,而是来到了苏宅。
站在门外望着眼前大院看了许久许久。
“大人,这是钥匙,您可要进去看看?”负责护送的卫队着,一青年将钥匙奉上。
裴斐摇摇头,还目不转睛看着大门,从今天起,再也不要被人轻贱。
他会好好辅佐薛怀的,用心力争上游,等有了绝对实力后,便向太后请奏铲除一切奸佞。
城门口,裴斐和钱明德聚首,相互见礼,再一路同行。
“钱兄,近四百人,只有咱们三人留任大梁,
肩上担子何其重?能不能为黎民百姓寻出路,就靠咱们这些寒门子弟了。”
钱明德一身红装,他不明白太后为什么要让他们这么穿,又不是娶亲。
虽不习惯,但看着还算喜庆。
拉拉胸口红花,牵着马漫步林间:“是啊,太后娘娘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法子的?
呵呵,我保证她不会后悔。”
被官宦门阀一直打压下去,迟早是要揭竿起义的。
而太后在人们穷途末路之前,给了老百姓这么条康庄大道,不可谓不明智。
“我与裴兄不同路,便就此告辞,月后到了大梁再请裴兄痛饮三杯!”
“告辞!”
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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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千乙把分配好的名单交给薛岑义:“每一位即将回乡上任的知府都有给他们配了保镖……护卫,
至于他们要如何安置这些武生们,随他们自己,
恰好都是按照他们各自出生地进行安排的,也算有个照应,
另外这一届是个例外,往后高中者,任职地需由朝廷选定。”
“此举甚好!”薛岑义表示赞同。
“反正哪里有空缺就往哪里送,且上任时间也必须在规定内,
不可像这次一样还能先回家见乡亲父老,慢慢改革吧!”
“娘娘,各位大人已经在偏殿等候了!”小梅踏着碎步进屋。
娄千乙拿出那份夜江流留下的保证书,这个应该没必要给大伙看吧?
只属于她自己的保命符,思及此,赶紧将绢布塞回了袖口布袋。
偏殿属于一个小朝堂,为临时与大臣商议朝政的地方。
娄千乙依旧带上了商玉,有道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多听多看,总有一天能独揽大局。
“今日召集各位前来,是件哀家与皇帝拿不定注意的事需要和尔等商议。”
白中天也位列其中,却不知太后想说什么。
连商晏煜和柏司衍都被请来了,同在乾元殿一样,都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
比起最初那会儿,态度明显好了不少,最起码表情很认真。
柏司衍用折扇拍打着手心,懒懒道:“太后请讲!”
“昨日哀家见到了一个人,自称乃奉南国主流落在外的私生皇子,
名为夜江流,谁可曾听闻?”都以本王自称了,想必知道他的人应该不少。
果然,全都哑然抬头,某女磨牙,合着就她自己不知道那人的存在啊。
特别是商晏煜,反应最大,缓缓坐正,神色冷厉:“他找你作甚?”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俊脸不消片刻已经铁青。
娄千乙皱眉,他干嘛突然发飙?
难道与夜江流有私人恩怨?百思不得其解的回答:“是想求助于哀家帮他夺得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