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茶铺里的琴声忽然停了下来。
“阎小姐今天老是失误,她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
客人们一阵议论。
隔间的刘思贤皱起眉头,昨天知道那个茶铺的事情之后,阎婆惜弹琴时总是卡壳,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他对身边的张管事说道“把阎姑娘请下来。”
“是。”
张管事应声,随后便将阎婆惜从台子上请了下来,引进刘思远坐的隔间。
“阎姑娘,你看着脸色不是很好,不然今天就到这,早点回去休息吧”
刘思贤对阎婆惜说道。
阎婆惜没有拒绝他的好意,点头应下。
“那刘老,我先回万香楼休息了。”
她向刘思贤拘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
刘思贤有些不放心她的情况,就对身旁的张管事说道“你去送送阎小姐,她也许是太累了,若是路上出什么差池,我也不好向万香楼交代。”
张管事点头,转身离开茶铺。
一炷香时间后,张管事快步回来茶铺。
他找到刘思贤,向他汇报道“掌柜,阎姑娘中途下了轿,没有回万香楼!”
“什么?”
刘思贤吃了一惊“那她去了哪里?”
“她把我们驱退,往城西的方向走了。”
张管事回答。
“没用的东西!”
刘思贤被他气得直皱眉,起身,一折扇就敲在他头上,然后说道“快不快去找她,万一出事怎么办!”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决定亲自去看看。
很快的,有人报告在西城的一条小街上见到了阎婆惜的背影。
刘思贤带人赶了过去,转了几个路口,穿过几条小巷,却还是把人跟丢了。
刘思贤叹息一声,就要放弃离开。
这个时候,他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刘掌柜,好巧,你怎么来这了?”
刘思贤停下脚步,回头一看。
是张文远。
刘思贤好奇起来“文远,你不是在衙门当差吗?来这里做什么?”
难道他也知道了阎婆惜走丢的事?
张文远笑道“县令让我把一些文书交给宋江宋押司,他家就在前面,拐个角几百米就到了。”
他带着刘思贤往前走,说“你在门口等我一下,我送完文书,就去茶铺坐坐。”
两人拐过弯,见到远处一户简朴的居民小院。
也就在这时,一个两人都熟悉的女子正好推开小院的大门,进了那户小院。
正是阎婆惜。
这意外的一幕惊得两人半晌都没说出话。
张文远有些傻眼。
“那、那是阎小姐吗?”
他有些结巴的问道。
阎婆惜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进了宋江的家?
刘思贤也是吃了一惊,没想清楚,阎婆惜怎么会来这里。
而且宋江、宋押司——这不是他的那个竞争对手吗?
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有你。”
刘思贤有些混乱,立刻吩咐身边的两个下人,说道“你们去周围问一下,阎小姐和那宋押司是什么关系。”
“是。”
两个下人随即找街坊询问起来。
他们问了许久,都没有人知道,好不容易找到个妇人,才打听到一些消息。
“我不认识什么阎小姐?但宋押司半年前娶了个小妾,一直蒙着脸。”
那妇人说道“他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