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很强。 不管是从大的战局而言,还是局部的战斗,南柯此刻都不适合与对方交战。 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 只有从全局出发,才能找到最合适当前的解决办法。 就慈利此刻的情况,不求有功,只要能稳稳守住慈利,就是大功一件。 若是丢了慈利,很有可能致使澧阳的战局崩盘。 而就算出城去与他们交战,没有足够的战马,更没有善于骑战之人,若是与对方骑兵精锐撞上,结果不言而喻。 南柯此刻的情况也只适合阵地战。 说句难听的,南柯手底下的那些马匹,都不能算是战马,只是临时从黑山之中搜集起来,用于代步而已。 “老白,你怎么看?”南柯说着看向身旁的白书玉。 后者沉吟了一番,道“我也支持凌统的建议,贸然出击并不是很好的决定。” 南柯闻言沉思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来,咱们只能任由这些巴军在慈利祸害我们的百姓,而拿他们毫无办法?” “也不能这般说,只是战略性的取舍而已。”杨凤又道。 这时南柯笑了笑,忽然站了起来。 “大道理我都懂,但是我更明白一件事情,我们这些当兵的,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保卫乡里百姓。 若是百姓们遭到敌人荼毒,我们还无动于衷的话,不如全部卸甲归田,回家中红薯得了。 况且你们说的问题,全部都不是问题! 没有马匹,可以找米志成借,不善骑战,可以临时学习。 只要有目标,并且朝着目标前进,我们就总会离目标越来越近。 行则将至的道理,想了你们也懂。 这些巴军在我眼皮子底下搞事情,老子还就忍不了,明天便披挂上阵,与汝等一同,会一会那巴军,再掂量掂量李存孝到底有多厉害! 凌统、褚燕你可有有胆跟我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