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居功至伟。
只是,嘉太后的所作所为,景德帝并不赞同,而景德帝如今的冷漠疏离则被嘉太后认为是他坐稳了帝位,翅膀硬了,便将她这个昔日功臣抛诸脑后了。
所以他们母子二人之间,并不亲睦。
“怎么,听着皇帝的意思,是不欢迎哀家过来?”嘉太后看了景德帝一眼,出声道。
“母后您多心了,儿臣绝无此意。”景德帝到底还不想与嘉太后闹僵,只能附和着说道。
嘉太后在凤启鸣生母难产而亡之后,便将凤启鸣讨要了过去,自那一刻起,景德帝就知道,自己的这个母妃没有一刻真心信任过自己。
若是有一日自己成了她的障碍,她就会像当年帮着自己夺位一般,将凤启鸣扶住上帝王。
她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傀儡而已,这凤启,谁人坐皇帝,她根本就不在乎。
只是如今,他还没有扳倒她的能力,所以,他只能选择隐忍。
“哀家原本也不想来碍皇帝的眼的,若不是这密信交到了哀家手中,哀家唯恐皇帝你错点了鸳鸯谱,哀家这把年纪了,还不愿意这般折腾。”
嘉太后说话间,看向刘公公,刘公公急忙从袖中将那一沓书信取了出来,恭敬举到景德帝面前。
“这是什么?”景德帝诧异地接过那一沓书信,出声问道。
“皇帝看了,自然就会知道,自然也就不会把颜三姑娘指给浔儿了,这般不贞不洁,与外男暗通款曲之人,还配不上浔儿。”
嘉太后看着凤浔生,一字一句,故意抢先将话说死了。
凤浔生听着她的话,其实便已经猜到那些是什么书信了,看着那被火灼过的边缘,凤浔生神色微变,想起白沐尘跟自己说的那番话,眉头微微蹙起。
凤启延,他倒是真是没想到他竟会对颜卿霜情根深种,竟愿意为了颜卿霜,来助自己一臂之力。
而这些书信,显然他是有心销毁的,大概是当真舍不得吧,所以便又留着了。
他若是知道有一日这些书信会落入到嘉太后的手中,只怕早就销毁了吧。
景德帝看着那书信上的内容,脸色也很是不好看,“母后的意思是,这颜三姑娘,与,与延儿早就暗通款曲?”
“这不是哀家的意思,这是白纸黑字写着的,这颜三姑娘信中情意款款,早已托付芳心,如此这般不知检点,怎还配得上浔儿,依哀家所见,浔儿若是想要娶妻,还该另择良偶才是,这颜三姑娘既然对延儿一往情深,不若便许给延儿,做个侧室便也就罢了。”
嘉太后说话间,看着景德帝,略显浑浊的眼中隐着浓浓的算计。
她倒是很想看看,他们会如何收场。
凤浔生看向她,将她眼中的算计看得清白。
“母后,这颜姑娘怎么说也是侯府嫡女,若是就这般指给了延儿做了侧室,只怕是屈了她。”
景德帝看着手中的书信,心中烦闷。
凤浔生轻易不会开这种口,他开了口,心中自是有了颜卿霜这个人的,如今自己若是再把颜卿霜另指他人,真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景德帝自知自己登上这个皇位,亏欠最多的就是凤浔生和他的生母,所以此刻,为了凤浔生,他也不能相让。
“她这般行径,若是让旁人知道了,这华京之中,还有谁敢娶她,能让她安然嫁入怡郡王府做个侧妃已是恩德,皇帝还要再袒护她到什么程度?”嘉太后语速不快,话语之间却是颇为犀利,句句紧逼景德帝。
“儿臣只是觉得光凭这些书信就定了颜三姑娘私通的罪未免草率了些,这些书信是不是她所写还两说,儿臣瞧着平日里颜三姑娘对着延儿也并无逾越之举,只不知母后这些书信从何而来,万一是他人陷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