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知道了,当真会责罚你的。”吴锦弦看着吴锦瑟那咋呼的样子有些头疼,吓唬着道。
“你不说我不说,祖父哪里会知道,”吴锦瑟一本正经地说着,然后忽然一脸狐疑地看向吴锦弦,“你该不会想去祖父面前告状吧。”
吴锦弦扶额,她觉得头更痛了。
场上比赛依旧在继续,看得出来凤启延也并不恋战,所以很快便也下了场。
皇后坐在高位上,看着凤启延的那一出,眼神冷了又冷,偏头看向成国公赵启元,出声道,“这五殿下,怕是喜欢颜卿霜这个小丫头吧。”
“回娘娘,这年轻一辈之间的事,微臣不敢妄言。”
“兄长,今日本宫是以茗姐儿姑母的身份来的,你何必这般拘谨,你与本宫,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微臣只是不知娘娘为何有此一问。”赵启元依旧恭敬道。
“本宫只是觉得延儿这孩子,以及弱冠,身边却连个侧室都没有,也着实可怜了,也是时候该给他找个知冷知热的人了。”
“娘娘的意思是,想将那颜三姑娘……”成国公一怔,只觉得皇后此举糊涂,却又不敢轻易说出口。
“兄长真当觉得本宫糊涂了不成?当年老侯爷的那句玩笑话,旁人不知,你还不知?浔生如今也未娶妻,本宫自是不好越过他将颜三姑娘许给他人的,不过定国公的那个嫡长孙女如今倒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了,看着与延儿也算是相配。”
“娘娘所言极是。”赵启元听着皇后这么说,便松了口气,附和道。
他和皇后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成国公府更是与皇后娘娘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皇后介意荨夫人的野心,自然也会防着凤启延。
吴锦瑟是华京城里出了名的无脑,而定国公那只老狐狸暗中一直都是讨好着那个自幼养在太后身边的六皇子凤启鸣的,这会如果皇上赐婚,将吴锦瑟赐给了凤启延,只怕两家都不会高兴。
“既然兄长觉得并无不妥,那今日回了宫中,本宫便去与陛下讨了这个恩泽,”皇后说着,心情颇为不错,轻轻捏了一粒身侧的梅子放进嘴中,“好了,兄长落座吧,你这般拘着,倒是让本宫坐立难安了。”
赵启元听着,急忙落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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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习武场出来,成国公府的下人便引着众人向着厅院去了。
偌大的厅院之中,中间用一方流水相隔,左边是男宾席,右边是女宾席。
宴席开始,男宾那边觥筹交错,女宾这边倒显得安静许多,毕竟与男宾只隔了一方流水,没有一个女眷愿意让别人觉得自己是聒噪的,就连一向没什么脑子的吴锦瑟这会子也只是安静的吃着菜,只是目光时不时地落在凤启延的身上,看着他一人饮酒的样子,竟然当真心疼了起来。
“大姐姐,”吴锦弦看着吴锦瑟盯着男宾席许久了,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唤道,“太明显了。”
吴锦瑟这才急忙收回目光,一回头就对上了李氏暗含警告的目光,以及周围几个夫人似笑非笑的模样。
吴锦瑟心口一沉,急忙低垂下了头。
她就是心悦凤启延,心悦他的仪表堂堂,心悦他的谈吐风雅,甚至他一人独饮的那份孤寂她都欢喜得不行。
她知道自己是嫡长女,她的婚事自己是做不得主的,甚至连她的父母都做不得主的,祖父让她嫁给谁,她便应该依着祖父的意思嫁过去,安生过日子便好了。
可是她偏生就是做不到。
吴锦瑟想着,心中暗暗下了决心,今日回去,她就与李氏和父亲摊牌,无论如何,她都要让他们允了,让自己嫁给凤启延,不然,她便绝食算了。
“五哥怎么一人喝闷酒,来,十三敬你。”凤启颢走到凤启延身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