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老夫人给赶了出去,也真是可怜……”
知书说着,抬头看向颜书畴,这才发现颜书畴脸色已经很难看了,猛地惊醒,对着颜书畴就跪了下来。
“少爷,知书知罪了,知书一个下人,竟然在背后妄议主子,罪不可恕。”知书说着对着颜书畴就磕了个头。
“你这话在我面前说也就算了,若是传扬到别人面前去,只怕侯府里你就待不下去了。”
“是,是,是知书糊涂,是知书糊涂了。”知书急忙道,这几日在乡野待惯了,少爷又一向亲厚,竟养成了这口无遮拦的恶习了,还好是在这里说的这番话,若是在侯府……
知书不敢想下去了,只觉得后背冷汗涔涔。
“你的伤,没事吧?”
“我没事,我皮实,只是少爷你伤的很重,那暗器设计刁钻,医师切除了附近皮肉才将那暗器清除干净,若是要等完全康复,只怕很是要些日子了。”
“你去这庄子上寻辆马车来吧,或租或买,我这伤骑不了马,坐马车还是可以的。”颜书畴说道,实在是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可是少爷,这庄子上的马车肯定颠簸,属下怕您吃不消啊。”
“没什么吃不消的,沙场之上更重的伤都有过,这点小伤,不妨事。”
“是,属下这就去寻。”知书说着,便准备走出去。
“颜将军,颜将军……”
女子的轻呼声传来,颜书畴和知书都有些不自在。
颜书畴是还未曾有女子这般直接呼唤过他颜将军,而知书则是因为刚刚自己打趣了颜书畴,此刻颇有些懊恼。
“颜将军,门外候着一辆马车,说是从华京过来接颜将军你的,许是侯府的马车来了?”姑娘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颜书畴,出声问道。
“侯府马车?”颜书畴一愣,自己已经回了侯府说不等马车了,而且自己昨日才刚遇刺,侯府的马车竟这么快就到了?
颜书畴想着,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撑着身子下了床,向外走去。
知书急忙上前,一把扶住了他。
外面确实停着一辆马车,看着那马车的规制的气派,不是侯府的马车,倒像是王府的马车。
颜书畴想着,继续上前。
那驾车的小厮见颜书畴出来,立刻跳下马车,上前道,“颜公子,属下奉命接您回去。”
“浅侍卫?”颜书畴有些惊讶,断然没有想到这驾车的小厮竟然会是浅刃。
浅刃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可以在凤浔生身边待这么久的人,是凤浔生的左膀右臂,身份地位都是不俗,帮人驾车这样的事情,怎么也不可能落到他的身上,所以这会子颜书畴见了自然惊讶。
“颜公子不必如此诧异,我家王爷从听闻你要回京开始,便猜到这一路只怕不会平顺,便特意嘱咐了属下一路相护,昨日若不是这支商队突然出现,属下也就该现身了,如今公子身受重伤,自然无法骑马回京,那便坐属下的马车回去吧。”
“若书畴当真坐了这马车回京,只怕这华京之中又要闲话纷杂了。”
“王爷不惧闲话,但是也只是侯府不易,所以特意嘱咐了属下在近郊将公子放下马车,公子自可安心。”
浅刃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颜书畴如果还推诿的话,便显得有些过了,“那便替我谢过王爷大恩。”
颜书畴说话间,揪着知书的力,上了马车。
很快知书也上了马车,与商队告别之后,浅刃便扬鞭开始赶路。
颜书畴之所以没有排斥凤浔生的这番好意,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在他还小的时候,一次在祖父的书房门口听到祖父很是严肃地告诫父亲,只要他一日为定北侯,便要誓死护宸亲王安好,当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