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时候,你再给点好处给他们,给他们一条生路,他们反而称颂你!” “这这这?这都什么事啊?”微儿有些听不下去了。 心想这是孔子临终遗言么?这是世俗者的心态啊! “呵呵呵!好!”乐歌笑道。 “先生说控制老百姓的方法有几种上策是控制他们的思想,不得已时才把他们关起来。杀头是下策,官逼民反。然后!再采取分级管理。让男人把女人管住,也就是夫管妻。这样!君王就只用管一半人了。再让父亲把子女管住,也就是家长负责制。这样!君王就只用管天下四分之一的人了。我以前跟你们说的忠、义、孝,跟君王采取的这几种方法是不违背的。难道不是么?” “说!继续说!”乐歌追问道。 “先生说所谓的礼,就是锁住子民灵魂与身体的枷锁。锁住或者打开,都是由君王说了算。自古以来,还没有见过礼、律法能够约束君王的。而那些制订礼、律法的人,却有不少蹲了监狱。试想?制定律法、周礼的人都蹲监狱了,何况平民老百姓呢?礼虽无形,却是锐利的武器,胜过万千骁勇兵士。” “好!”乐歌叫好道。 “这还是孔子么?”微儿问道。 “难道说错了?”乐歌反问道。 “呜呜呜!”方勤小声地哭泣。 “这?”微儿答不上来。 “晚年的孔子,思想变化很大,从理想主义蜕变成现实主义,终于把世道看清楚了。”乐歌解读道。 “先生说所以的乐,其实就是歌颂君王、统治者的文章。舆论一律了,子民就信以为真。君王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给点好处他们就感恩戴德,犹如久旱逢甘露。对君王的思念,犹如久旱盼甘露。 如果让子民想说啥就说啥,社会丑恶影响就会公布与众,子民可能就要造反。而那些煽动者,就会从其中得到利益,就会造成社会更加混乱。所以!不能让属下子民有发言权,不要让他们说实话。这样!那些想犯上作乱者也就无法作为了。 不明智的君王,只知道武功镇压子民,却不知道舆论也可以毁坏一切。所以!他们的统治很快就会结束。所以!对于那些用言论、舆论来煽动子民的人,一定要杀掉,杀一儆百。 先生说他是一个将要死的人了,绝对不会胡说。如果我们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必然前途一帆风顺!先生说!你们一定要记住我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