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叹了口气:“你不懂,有些事我没法跟你讲,我希望你能理解我,这辈子我们只能做朋友!” “为什么?你又要像上次一样,给我带来希望…”小语泪水夺眶而出,歇斯底里的喊道:“然后又要给我绝望吗?你又要走是吗?” “你别这样,当初帮你不是图你什么。”我站起身别过头,轻声说道:“好好找个人嫁了吧!这个世界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如愿以偿的!” “再见!” 我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到一半,我能清晰地听到小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停下脚步,想要回头,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转身,只能咬着牙,继续往前走去,那哭声却在我的耳边久久回荡,挥之不去。 没回包厢,我径直走出了这里,然后给郑老邪发了个消息:“先回去了,按摩完把杨飞带回去。” 发完消息,我将手机揣回兜里,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 走到回宾馆的半路,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蹲在了路边,抽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烟雾缭绕中,我的思绪愈发混乱。 其实我心里不是没有小语,直到现在我写下这本书,内心深处依然还有她的身影。要不然,我也不会把她写进来了。 其实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藏着一个不可能的女人。 但是先声明! 我不代表所有男人,至少我是这样的,而且我内心深处还不止有小语,还有阿茜和伍作。 所以要说我花心! 可以,没问题! 这个我不反驳。 因为感情这东西,从来就不是能简单用专一或花心来定义的。 抽完烟回到宾馆,半小时后杨飞也回来了。他刚一进门,就一顿叭叭个不停,嘴里还念叨着郑老邪打蛐蛐去了,并且一个劲儿地问我打蛐蛐到底是什么。 我压根没心思理他,眯着眼躺在床上沉思着。 没过多久,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我不耐烦地拿起来一看,又是郑老邪打来的。我现在一瞅见这老小子就满心烦躁,每次跟他出去准没好事。 就像这次,要不是因为他,我也不会碰到小语,搞得我如今心烦意乱。 “靠,你他妈打蛐蛐就去打,给我打逼毛电话啊!”我冲着电话吼道。 “兄弟,救命啊!我被人捉黄脚鸡了!” “位置在时代广场往北,这边有一片民房,我在这个76号巷子这边,你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