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坚硬处。有些低于水面,便于逃生。
在这次危机中人没有损伤,但渔船战舟大半受损,岸边的农田也遭破坏。
手中的粮食不多,这半年来都是打鱼打野兽来吃,米粥已经是奢侈品了。镜湖里鱼虾确实不少,但鱼虾没什么油水,会影响人的力气和健康。
护卫队有一项任务是狩猎。长期狩猎,附近小野兽都被他们猎取要绝种了,不得不去百里外小别山中。
看着丰收再际的庄稼眨眼间颗粒无收,真的欲哭无泪。
更有打造一艘船所需木材不少,还要铆钉和防水的桐油,手中的资源有限,简直是飞来横祸。
亲眼见修士空中大战,韦廉昕倍感修为提升的紧迫。
还发誓斩尽草原人,若遇到个草原低阶法士自己小命休矣,誓言岂不是个笑话?
过了二十多天,韦廉昕在修炼中被韦善傞唤了出来。
紫竹岛矮了不少,但站在高处眺望远方,依旧能看的很远。远方烟尘滚滚,马蹄声呐喊厮杀声此起彼伏的传荡。
“这是怎么回事?”韦廉昕看着远方问道。
“那边应是大战。”韦善傞说道:“前几天,廉明带人去打猎,在两百里外发现了百余具尸体,他们穿着我们城邦军卒服饰。其中发现了个认识的人,那人是简昊。茂东城的兵卒能越过八百里崇法岭,是不是反攻过来了?”
韦廉昕略想后说道:“我们找个有利地形处,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杀一个是一个,解口气。”
“看那边战势估计是好几万的厮杀,我们就千把人……”韦善傞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我们箭射为主,没有绝对把握不和他们刀兵相见。”韦廉昕一直远方一处芦苇荡说道:“若形势不好就上船,芦苇荡就是我们的壁障,他们拿我们也没办法。”
“好!”韦善傞恶狠狠的说道:“俗话说兵败如山倒,就是我们的机会。他们想跑,我们要咬一口,这口气要让大家出一下。”
一千多人的队伍集结,由韦善傞带领,埋伏在离芦苇荡十里处的一坡岭上。
韦廉昕领着百余女子全副武装的一起前行。
韦先凤这些女流都是练家子,只是在习武成风的紫竹屯属一般。如今紫竹屯强者所剩无几,她们又有仇恨,这几月中习练武技很刻苦,实力和一些男子不相上下。
这一带早就他们改造成伏击场地,随着雨水冲刷和杂草的生长,很难看出有人为修建的痕迹,像这样的场地在镜海周边有好多处。
他们也不知道战场上的草原人会不会朝这边溃败,埋伏这里就是守株待兔。
“败了,败了!”负责观察的人喊叫起来。
韦廉昕韦善傞等人也看着。
韦善傞疑惑道:“那群百余黑衣铁甲手中拿着什么兵器?刀剑尖都冒着蓝芒,草原骑军很彪悍,可被他们削瓜切菜般脆弱不堪。”
韦廉昕也是皱眉思索。离得远,看不清楚。但看得出刀芒剑芒是法力,凡人战阵里有这么多修士,好大的手笔!
看到那迎风飘扬的大旗,上绣一个大大的“韩”字,她内心有些热血澎湃。
难道这韩城城主府韩氏也是先祖一脉?
“来了来了!”韦善傞有些激动地喊道:“看人数有三四千人,廉昕,我们杀不杀?”
草原人仗着自身善骑善射的优势和韩城军卒厮杀,但那群黑衣铁甲出现后,他们一下弱势,随之一败涂地。
几万人的战场上,一方败退立马就成了一盘散沙。
草原人分成几股逃窜,他们都骑着战马,逃跑速度挺快。
韦廉昕低呵一声道:“区区三四千人,来这何惧!齐射后,冲锋,尽量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