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另带一支,自然不能跟随。
韩琼敖看向秦阳。
秦阳一咬牙,恶狠狠道:“三叔、五哥、秦明、秦琼……去,死,不过碗大个疤!能活,十夫长就是我的了!”
他带头跟着韩琼敖冲了上去。
老秦家来了二十多个,倒下了大半,有口活气的已经没几个了。不跟那个十夫长搏一把,家族中就剩下老的老小的小还有老女人小女人靠那点抚恤只能等着饿死了。
同时,孟樵夫也是怒呵一声冲了去。
他孟李村和秦家寨紧隔一条河,遭了水灾,于是一起来东阳城讨生活。没想到进了城,重活累活苦活抢着干却养不活家中人,这干活的事还不是天天有。没有哪天能吃得饱,只得投军。刚才一阵箭矢,自家叔伯兄弟一下倒了好几个,当时都吓懵了。
韩勿忧、韩琼敖大吼“杀”,二人如旋风般冲入正列阵前行的红衣队伍中。
秦阳、孟樵夫等人也跟随冲入。
他们身后还有几十个受伤的没受伤的有些傻愣,面前可有三百来号呀!
只是片刻,他们见十夫长在敌军中眨眼间就斩杀了数人。而那年轻的韩琼敖也从另一方向杀出了个缺口,有数人也倒在他的长刀下。
秦阳眼中充血挥刀前冲,他怒呵道:“杀,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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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勿忧呼喊道:“保持队形!”
“放,合围!”就在秦阳他们冲进敌军中后,敌军百夫长呼呵道。
红衣军卒各有五十人围住韩勿忧、韩琼敖他们各十二人。
外围更有一个大圈将其围住,他们严阵以待。
三百多人围住二十二人并不轻松,却是苦战。
嘶吼呐喊声中有激扬,兵刃碰撞声中有惨嚎。
红衣军卒并没有挥刀来屠杀伤员,似乎此刻将他们忽视了。
躺在地上的伤员很多不再呻吟,他们震撼了。能动的都聚集到一起,紧张兮兮的看着。
圈内战况如何了,没人看得见。只听到兵器碰撞声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更有红衣军卒的呐喊声。
时间或过的很慢,或很快。
此刻,远方传来马蹄声。马蹄声有些杂乱,并不像先前去时整齐有节奏。
无数人惊慌,皆回头张望。
红衣百夫长忽的呼喊道:“退东南方,保持队形!”
红衣军卒有些惊慌,东南方,那是自己来的方向。
只是片刻,他们迅速后退的没了影。
原先被围处,只剩下七个站立的血衣军卒,还有十人手持兵刃杵地半跪,口中流着血沫。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四十六名红衣军卒,也有五名满是血污的青衣军卒。
韩勿忧染血全身,双眼通红。此刻他嘴角露出微笑,呵喊道:“他们败了,列阵,防止践踏伤者。”
众人先是一愣,随后大喜。死后得活,个个战意昂然。
韩勿忧和韩琼敖在前,数人在后,形成一个锥形,锥形后面是些惊慌失措的伤员。
没多久,红衣骑军溃败奔逃而来。
他们没有了去时的队形,散乱无序,个个面有惊慌或悲伤。
他们策马狂奔,并不理会这一小撮伤员。
马队很快就不见了,众人眼巴巴的看着,刚才追击他们大部队中还有步卒,可久久之后,仍不见人影。
众人,累了,全瘫坐于地。
韩勿忧带着韩琼敖忙给伤者止血,这里慢慢地聚拢了一百多人。稍远些的地方,没有被战马践踏死的伤员也聚集过了来。
“来了,我们东阳城的旗帜,来了!”一个惊喜声响起。
众人闻声看去,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