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有通道。门口有个年轻伙计斜靠木柜,他看了一眼马驹儿,又转脸当没看见。
靠墙有一排高大木柜子,柜台也很高。柜台后有两个伙计,一个年到中年,一个青年小伙。
药柜尽头放着木桌,摆在一些账本和笔墨,坐着一个圆脸胖中年人,看打扮显然是账房先生。药铺最里面还用白布隔了个暗间。他听祖爷爷说过,这是马家药铺的特点,看病抓药,连在一起的。
马驹儿一直往里走。可柜台里的青年伙计说道:“小娃,有啥事?抓药到这里来。”
马驹儿说道:“卖药材。”
“什么药材?”
马驹儿从提着篮子里拿出一株药草,放在柜台上。
那伙计没拿去,看了看,说道:“马叔,这是啥草?咋不像药草!”
中年人看了看,说道:“小哥,你这唤阳草,还有没有?”
马驹儿又拿出一株。
中年人问道:“就两株?是卖吗?”
马驹儿点点头。
中年人沉思一下后说道:“二两一株如何?”
马驹儿收了两株药草说道:“我这药草乃三年生,雄雌双生,二两,哼,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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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忙说道:“小哥,不是价不给高,你这唤阳草采摘至少有一段时间了。若是才采摘二三日,我店出二十两一株都可以。如今已经干瘪,药性失去大半,不值钱了。到很多药铺即使他们认得都不会开高价的。哼哼,更何况很多人都不认得。”
“那你们叫掌柜或老板来看看,这么大的药铺连识货的都没有,真笑死人。”
“你这小鬼!”那青年伙计怒道:“三娃子,将这小鬼丢出去。”
这时,那账房伸头看了看说道:“青城,你小子不识货,怎么还讲风凉话,越来越和薛鹏那几个毛头小子没见识了。小兄弟,过来给我看看。”那叫青城的中年人脸一红,没了话。而那叫薛鹏的青年小伙满脸不屑,走到柜台靠门口处和门口那叫三娃的聊天去了。
马驹儿走到账房面前,拿着那两株唤阳草放在木桌上。
账房细看了一下,朝那挂了白布帘里喊了声:“老马,你来看看,是不是三年生雌雄唤阳草?”
白布帘一掀,走出一半白发白胡子老者,人很矍铄。
马驹儿一看,样子和爷爷、祖爷爷有些相像。他猜这人不是马成俊就是马家老一辈。
这老者看看马驹儿,眉头动了动,他拿起一株仔细看起来。
账房笑道:“老马,这药草风干手法有些像你马家的祖传呀?”
老者将药草往桌上一放,斜了眼账房说道:“这风干用蒸带火烤,小友,你家大人是不是这样的呀?我们马家祖传风干法是文火微蒸后阴干。老孙,你闻闻。”
马驹儿一听马家风干法,内心一沉,见老者所说忙点头。自己处理时用的是祖传风干法,可蒸时没有那么好的条件,野外架起铁锅,烟熏火燎,多少会沾些烟火味。
那账房将药草拿到鼻子前闻了闻,确实有些烟火味。他点点头说道:“老马,老手就是老手。青城他们就差远喽。”
“哈哈,这些小年轻,那像我们当年那么肯吃苦。小友,我出五十两买下如何?”
马驹儿说道:“看你这老爷子出价到很公道,那,就卖给你们。”
白胡老者笑盈盈的背着手又进了里间。
账房说道:“青城,拿玉盒装好。小兄弟,你稍等一下,我给你数银票。”
马驹儿说道:“我要银子。”
“哈哈,山里人,确实拿银票不好用。你坐一下,马上给你称银子。三娃,给这位小兄弟倒杯水来。”
马驹儿没去坐,站在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