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州和师爷郑赫正在书房密谋。听到门童来报姜知府有事求见。两人相视一笑。
王知州说道:“姜尚义一直不买我们的帐,今年跑来干啥?是不是听到京城老十九灭门三大家族异动,跑来?呵呵。就他儿子整天和那几家混在一起,是不是来套我们底细的?”
郑赫说道:“可能性不大,就这只老狐狸现在让他站位还不是时候,朝廷虽动荡,但尚未触及根本,估计现在处于墙头草!”
这是衙役已将姜尚义领到书房,门童站在门口说道:“姜大人到。”
姜尚义在屋外拱手说道:“下官姜尚义求见知州大人。”
“哈哈,姜大人,有请,有请,恕王某未能远迎之罪。”王知州跨出屋门口,拱手说道。
“大人,突然登门,告罪告罪。”姜知府微笑又躬身施礼。
王知州拉着姜尚义说道:“请进,请进。”
“请。”姜知府进屋看见郑赫又忙微笑拱手说道:“郑兄,有礼了。”
“知府大人,小弟有礼有礼。”
众人客气一番,分宾主落坐,书童上茶。
“姜知府,看你气色很好,想必近来得养生精髓。说来听听?哈哈。”
继续阅读
“呵呵,笑话下官了。近来局势动荡,在下夜不能眠,哪有养生!今日到王大人府衙讨口茶喝,聆听一下王大人教诲,释了肩上的重担。哈哈。”
三人扯东扯西好一会儿后,王知州抿了口茶主动说道:“不知来何事?”
“下官辖区近来郑通判年事已高,上书欲告老还乡,在下冒昧推荐凤落城县丞林大人接任。”姜尚义端茶抿了一小口,眼睛偷瞄一下王、郑二人后说道:“现在局势动荡,诸事繁多,不能长时空缺。学府夫子推荐庆县举人韩尚成年三十三岁,德才兼备,可胜任。还有凤岭城展主簿病故已有一月有余,汤县令推荐秀才韩文秋为主簿。监察史已经考察品行才能皆优,请大人定夺。”
姜尚义说完低头喝茶不语。
王知州和郑师爷先相视眼中一笑,随后眉头一拧,后又深思。
良久沉默。
姜尚义又喝了几口茶,轻咳一声,说道:“昨日,我听闻庆县人说云州若有安危,韩鸣能解。不知郑兄有所耳闻否?”
郑赫忙端起茶碗抿了口茶说道:“这几日一直在州衙,未出去,不得其详。呵呵。”
王知州抿茶随意道:“不知云州有何安危,韩鸣能解是何意?韩鸣又是何许人也?庆县有小孩唱打油诗?不会有江湖术士在动什么歪脑筋吧!”看似顺着姜尚义的话语说,其实将这一段时间所焦虑一股脑问了出来。
“下官打听得知,韩鸣乃庆县青牛镇五里沟人氏。因为庆县有些谣传,特来禀报大人。万一是方士妖人蛊惑百姓,动摇朝廷根基那就不妙了。”
“喔!说的对,此事要好好追查。姜大人,通判一职就按姜大人意思定,至于县丞、主簿一职姜大人将韩尚成、韩文秋带来州衙再定。王坤,看茶。”王知州端起茶杯说道。
“下官告辞。”姜尚义起身,拱手说道。
“啊,姜大人,在坐会儿?哦,姜大人为民操劳,好好,送客。”王知州站起,说道。姜知州和郑师爷也起身。
多日,云州城里,鸡犬不宁,官府衙役焦头烂额,商家富户谈钱色变,平民百姓人心惶惶。
因为城里出来两件大事,其一,云城中一场大火,火势滔天,可当起之时,忽暴雨倾盆,瞬间火势全灭,受损失的商铺不多。
更多人交头接耳,说是天怒人怨,可老天爷又不忍心穷苦百姓受苦受累,还是免百姓一方安宁。其二,三大家族同一晚家藏万贯不翼而飞。
三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