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交啊。”
“琉璃……”秋荣泣不成声。
忽一丝丝光亮透过乌云射了下来,皓月拨开层层乌云,终于探出头来。ii
曼琉璃笑着“还有啊,您放心吧,我和涧凡臻一定会去琉璃涧的。”
秋荣轻轻点头,她已说不出话。
“既然月亮出来了,那就不要再去黑暗走一趟了,秋荣娘。”曼琉璃抬头望着那轮圆月,心中默默这样想,“红衣琉璃,我这样说,希望你不要介怀。
她对你好,对我也好,对你娘亲更好,她不该守着悲痛过一辈子。”
“琉璃。”曼浏江忽然开口道。
“爹爹。”
曼浏江道“以前是爹爹做的不对,不该事事要你听我安排。我与你涧叔父还有秋荣娘,已经商量好了。”
“什么?”曼琉璃疑惑道。
涧辽原和蔼笑道“只要你们好,我们便好。我们确实不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你们身上。ii
你与凡臻,我们作为长辈的,的确该要听听你们各自的想法。
希望有一天,我可以见到琉璃满心欢喜的来找我,开心道,涧叔父,我有非嫁不可的人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曼琉璃今天终于有件开心到一蹦三尺高的事,“我和涧凡臻……”
“是。”涧辽原肯定她,“你与凡臻不必再受婚约约束,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曼琉璃高兴到原地转了三四圈,突然抱住涧辽原,大喊道“啊哈哈,谢谢涧叔父,我爱您!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到处走到处逛,去哪里都可以,涧凡臻不会再跟着我。”
涧辽原见曼琉璃开心,自己也不禁开心起来,若自己有个女儿,也该这般撒娇吧,随后喜道“是,琉璃想去那就去那里。”ii
曼琉璃一蹦一跳的要去段泽洋,中途又跑回来,抱住秋荣和曼浏江,大声说道“秋荣娘,爹爹,我也爱你们,哈哈哈……”
秋荣看着曼琉璃大声嘱咐道“慢点,小心伤口。”
远处,那里还有曼琉璃的影子。
“凡臻。”涧辽原背着手,换了脸色,“出来吧。”,严肃不容反驳。
涧凡臻从暗处走出来,行礼道“父亲,娘亲,曼叔父。”
涧辽原“自己前去领罚吧。”
曼浏江“这……”
“浏江,你不必求情,他简直是大逆不道!”
涧凡臻垂下眸子,撩起衣摆,突然跪在地上“凡臻的确该罚。只是……只是孩儿有一事相求。”ii
涧辽原冷冷道“求得与求不得,这要看你自己的本事。”
“是。凡臻这就去浮沉瀑。”
涧凡臻去了浮沉瀑,他要在寒冷刺骨的瀑布中跪一夜,是惩罚,也是家法,可他不悔。
曼琉璃去了百草堂。
段泽洋满头大汗,在提炼药草。
“段兄。”
段泽洋见来人,立马关心道“琉璃,你怎么来了,脖颈上的伤还痛不痛?”
“没事没事,你在做什么呢?”
段泽洋叹道“师父去给九皋正骨了。鸣珂他……唉,全身滚烫,高烧不退。
我正在想办法该怎样缓解一下鸣珂的病痛,可总觉得缺点什么。”ii
曼琉璃脑子蹦出来的第一想法是布洛芬退烧药,但又马上把自己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了,这里上哪去找化学纯净物。
曼琉璃胡乱摇了摇头,道“段兄,你这药里有什么草药?”
“琉璃……懂些医术?”段泽洋有些好奇。
曼琉璃伸手拍了下段泽洋脑袋,愤愤道“救人要紧!”
段泽洋把她引到药草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