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
绛墨声音里带着颤抖,好似一只受尽委屈的猫儿,“桓哥哥,我还难受,比当初在潭拓寺还难受,我不想见到桓怏了,我一声也不愿意瞧见他了。”
桓蘅这才猜到那不才将谁给放进来了,只恨不得即刻出去处置不才,可又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但过了良久,他才慢慢的道,“我放他离开这里,无论他去哪里,我都让他走。”
绛墨紧紧的闭上了眸子,一行泪珠再次顺着雪白的脸颊慢慢的落了下来,“恩。”
她紧紧的靠在他的胸口,屋内十分的静谧,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这让他竟生出了几分的痴想,只想要这样一辈子,什么也不去抢,什么也不去争。
他的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良久才慢慢的道,“那萧桀已经死了,所有的痛苦也结束了,咱们就好生的过一辈子。”
在听到萧桀死了的时候,绛墨的身子猛地一僵,良久才相信自己听见的话,“是你杀了他?你是在弑君?以后你将永远背负着这样的骂名?难道你不在乎吗?”
桓蘅的眼底带着一丝的无奈,“我筹谋了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今天吗?如今大仇得报,这一生再也不会有人成为咱们的绊脚石了,我要登基为帝,你便是我唯一的皇后。”
绛墨从他的怀里出来,看着他凝重的脸,“可我害怕,我只觉得愧对父亲,这终究是谋权篡位。”
皇帝驾崩的事情只在第二日便传遍了整个皇城,百姓们即欢喜又伤心,只觉得那昏君死了,但又担心幼小的太子怎么能承担这样破乱的江山社稷,只怕这江山更要不太平了。
众人第二日也知道了是朝中一些文臣要谋反,闯入宫闱之中诛杀了皇帝,一时间上京中追捕乱臣贼子,被诛杀的人亦不是有多少,只已经是人心惶惶的。
众人皆知桓蘅是个心狠手辣之人,如今更是势不可挡,众人虽然对皇帝的死因疑惑重重的,但却只能自己悄悄的猜测着,毕竟谁也不敢在此时指正桓蘅诛杀皇帝。
然而第二日的时候,桓蘅却扶持着太子登基了,那文皇后却自然而然的垂帘听政,只是朝臣这时候才瞧见,素日里那乖巧的太子,竟痴痴傻傻的,竟好似吓破了胆子。
而更令众人不曾想到的时候,桓蘅竟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朝堂之上,那女子看起来十分的娇弱,好似病着一般,走到桓蘅的身边,而他却搀扶着她的肩膀。
如今朝堂之上,除了太后便再无女子,没想到桓蘅竟带着一个女子来到了金銮殿,这岂不是要众人下巴都惊掉了。
而绛墨慢慢的走在桓蘅的身边,看着那些大臣古怪的脸色,声音里有些无奈,“他们这些人只怕今日不会轻易的答应,哪里有女子当尚书大人的?”
桓蘅的声音里带着宠溺的笑,“如今我是摄政王,谁敢说一个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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