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上。
“姑娘可是吃了什么硬冷或是生的东西?噎在了腹内,可不好诊治,姑娘得想想究竟是什么东西才是,老夫才能对症下药。”
绛墨只感觉自己的的腹内越发的难受起来,良久才皱了皱眉,说道,“不过是些平常的东西,都是喜宴上的而已。”
谁知守在外面的梵音却“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声音里却是无尽的嘲讽,“我倒是知道是什么东西,您又何必装作不知道呢?”
绛墨知她与自己向来不和,也没有好气的问,“哦?那你说说看。”
“谁不知道昨晚你吃了子孙饽饽,那玩意儿可是生的,吃下去岂不坏了肚子?”梵音的声音里带着讥讽,“你说不是吗?”
绛墨听了这话,一把将眼前的纱幔掀开,那大夫吓了一跳,忙将头转过去了,不敢去看绛墨。
她这才将那大夫给弄出去了,冷声的问梵音,“究竟是什么事情,你还不快说清楚?”
那梵音见她如此的模样,便将昨晚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为了让绛墨难受,她反倒故意的添油加醋的,只说两个人将合卺酒都一同给喝了。
绛墨看着那大红的锦被和嫁衣,刹那间连寻死的心都有了,没想到昨晚竟发生饿了这样荒唐的事情,以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在府邸里。
她还是满脸无奈的去书房里找了桓怏,却见赖头正守在屋门外,见她来了却是满脸的复杂,然后说道,“您可得躲一躲罢,小公子在里面发了好大的火气,您还是等气消了再进去罢。”
绛墨深深的吸了口气,“没事,原本就是我惹恼了他,让我进去罢。”
她说完便推门进了书房,然而她的一只脚刚踏进书房内,却见一个茶杯猛地冲着她砸了过来,她躲闪不及,竟一下子砸在了她的鞋面上,有些疼,但她只是微微的蹙了蹙眉。
“滚,本少爷不是说不许你们任何人进来的吗?出去!”他的声音冰冷彻骨,手里捏着狼毫,却连头也没有抬一下。
绛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难道连妾身也要出去吗?”
听到了她的声音,他手里的狼毫猛地顿了顿,几滴墨汁落在了他的衣襟上,“你更要出去,本少爷最不想瞧见的便是你了。”
绛墨扯了扯唇角,“昨晚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是我喝多了误了事情,你也别气恼了。”
“不气恼?你说的倒是十分的轻巧,现在只怕你称心如意了,心里对我二叔的心思也得逞了,别以为跟他喝了合卺酒便真的成了夫妻了?别忘了还没有拜堂!”
绛墨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没有洞房花烛呢,那也算不上夫妻。”
听到她的话,桓怏差点一口气没断了,他抬起眼里死死的盯着绛墨,竟半晌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昨晚他一夜未睡,一直到现在也是满肚子的火气,听她这样的说,几乎冷笑道,“好,好的很。”
绛墨太了解他了,知道他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刹那间亦是泣涕涟涟,“我愿以为你明白我的真心实意,妾身这一生亦是跟定了少爷的,没想到您连这样的信任也没有,既然如此,咱们便好聚好散。”
桓怏听见她说好聚好散四个字的时候,心底一阵疼痛,然后冷笑着说,“你想跟着他去不成?”
“妾身谁也不跟,自己剪了头发当尼姑去,等以后日日给您祈福,您定能长命百岁。”她说这话的时候,泪珠从她乌沉沉的眼睛里慢慢的滚落,跌在她的衣襟上。
“没有你,本少爷活那样的长久做什么?”他伸手紧紧的将她揽在怀里,“明明那样的生你的气的,可你一哭,我便什么都能原谅你了,绛墨,你一定不要负了我,这一生除了你我再也不想要旁的了。”
绛墨的眼泪落在他的衣衫上,她良久也喃喃道,“等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