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道。“我是说五军都督府有个怪人可能子明老弟会感兴趣。”刘毅仿佛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一般,立刻追问道:“怪人,什么怪人?怪人怎么会在五军都督府?卢兄认识此人吗?此人才学如何?对我新军有帮助?他能认可咱们新军的治军理念吗?据我所知五军都督府可是已经名存实亡的机构了,现在还有五军都督府?哪里的都督府?”连珠炮一般,刘毅一下子抛出一连串的问题。
“哎哟,哎哟,子明老弟,你可慢点说,你听我给你解释,慢慢道来可好?”卢象升将双手往下压了压道。“对对对,是我太心急了,那什么,甲午,把茶水换一换,把上次阮会长带来的白茶拿出来给大家品一品。”刘毅吩咐道。
最近吴东明和刘毅提起可否把戊戌调进作战部队,因为戊戌在遵化成一战中表现极其突出,吴东明觉得把这么个高手放在亲兵队当中有些浪费,这是一个很合格的斥候营军官,骑兵不断扩建。六千骑兵当中要挑选出最精锐的一个骑兵团作为斥候军和前锋军,负责给整个大军打前站。而戊戌无疑是团长的最佳人选。在吴东明的再三申请下,刘毅询问了戊戌的意见,戊戌自己何尝不想进入作战部队,只是保护刘毅的任务也非常重要,权衡之下,戊戌犹豫不决,刘毅却早已经看穿了戊戌的心思,索性成全他,大笔一挥将戊戌调进了吴东明军中。而很简单的,他向南直隶兵部报备,申用懋批准的倒是很痛快,把戊戌甲午等一大批青弋军的俊杰全部提升一级成为试千户,这样他们就有带兵千人的资格了。比如现在甲午就是亲兵千总,挂着试千户的衔,领亲兵千人队也没什么军律上的问题。
阮星听到刘毅如此说,不禁笑笑道:“指挥使大人,你这手借花献佛用的妙啊。”在座的众人私下里和刘毅的私交也很好,阮星更不用说是刘毅从小到大的伙伴。其余众人也都是刘毅从小就认识,当然熟络。在非正式场合下,大家说话都很随便。刘毅也不想让大家的尊卑分得如此明显,这样会显得生分,所以私下里开开玩笑都没问题。刘毅佯装怒道:“怎么,用你阮会长的白茶款待一下我们的贵客,你阮会长真是拿不上台面。”
“哈哈哈,好好好,你刘大将军说的都对,什么都别说了,以后卢大人想要喝白茶就给京城的太平镖局知会一声,要多少有多少,都包在阮某身上。卢大人放心,太平镖局是咱们总会在京城开的新产业,以后还会有更多的徽商产业进入京师。”阮星大大咧咧道。
卢象升一开始还以为他们在置气,听见阮星这么说才明白他们不过是在开玩笑而已。同时心下暗暗震惊,接风宴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阮星是徽商总会的会长,看到这么年轻的会长卢象升也是感到惊讶。但是阮星和刘毅的私人关系,卢象升倒是不太清楚。眼前两人一个是朝廷二品大员,一个虽然是徽商总会的会长,但是说穿了也是白身。可是二人竟然能如此谈笑风生,看来青弋军军资都是总会拿的钱这个说法应该是真的。要不然阮星怎么能和刘毅关系如此亲密。可惜啊,自己的天雄军怎么就没有这样的大财团支撑,还要靠朝廷那一点捉襟见肘的军饷,如此青弋军装备豪华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是这个阮会长看起来也不像忧国忧民之人,那么他大力赞助军队是为了什么呢,他只付出不求回报?不可能,商人的本质一定是追求利益的。卢象升越想脑袋越痛,安庆卫的种种都像迷一般无法解释。
“呵呵,如此,卢某多谢阮会长的好意,在下口渴的时候一定去太平镖局讨杯茶喝。”“哈哈哈哈哈。”在场的众人开怀大笑起来。
重新上好了茶,卢象升才娓娓道来。“说起来事情是这样的,卢某不才,早年中进士之后出来做官,这第一任还不是在北直隶,子明也知道卢某本身也是常州府人氏,所以这第一任其实是在南直隶户部,当时我担任过南直隶户部主事。而我刚才说的五军都督府其实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