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朱瞻墡其实也一样,像曹家这样明目张胆的给他生意,就是给朱棣留了个话口回来好训他。
监国,这事情是这么好做的吗?
真的监好了,皇帝必然得好好夸张好好赞扬,大臣们也会生了心思,主要是自己的好大哥,难道不会对自己心生疑窦吗?
不如找些事情来挨骂。
朱高炽就是这么做的,大事我一件不差的给你办好了,小事总得找点事情来让你骂,朱棣这性格回来不骂你两句杀杀威风是不可能的。
生活么,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享受一些吧。
几人被遣了出去,汉王爷在门口明知故问的说:“大哥,没事吧,父皇也真是的,不就是点小事么,怎么骂你骂的这么厉害。”
朱高炽也不理他,在太监的搀扶下走了。
太和殿内的太监走了出来:“赵王爷,殿下宣您进去。”
汉王一愣,怎么还有老三的事情。
“二哥,我先进去见见老爷子。”
朱棣看着赵王将之前那封参朱瞻墡的折子递到了他手上:“自朕北疆大捷,便收到了这封御史折子,里面可是将瞻墡好一顿贬,这位御史我派人查过了,早年间因为攀附之罪被削过官,逢天下大赦,又被起复,似乎逢年过节都会求见赵王爷。”
朱棣的声音带着寒意,朱高燧忙堆着笑脸:“父皇,您可千万不要误会儿子,我一直在济南府督办后方补给,哪有闲工夫管这些事情啊,这人也就是早年有些交情,后来我觉得他人品一般就没来往了,而且我怎么会告瞻墡的状呢,这不是我的风格。”
朱高燧似有所指,朱棣望向了门外:“高煦更办不出来这事情,他告状从不藏着掖着。”
将折子在手上拍着,朱棣自说自话:“我听闻赵王耳明目聪,消息灵通,或从哪方听到些什么也不一定。”
朱高燧表情尴尬,老头子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想好了,在老头子面前耍心眼子真是找死。
“父皇,这位御史本就爱攀附权贵,善于蛊惑,许是这次攀附了哪位高官或是皇孙也不一定,您派人审一审不就都知道了。”
“出去吧,让高煦也早点回家,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赶他还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