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程边说,满脸无奈。
毕竟他说的那帮‘大爷’是工师,自然不会拿力工的薪资。
秦同满脸惊叹。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是两年九熟!
这能产多少粮食啊?
难怪这些年给家里去信的时候,家里人总是抱怨种地不赚钱,让他这个安蛮都护府的大都护帮着给找两个赚钱的门路,否则一家老小就要饿死在长安城了……
秦同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事,看向陈程问道:“你是年轻人,懂得多,你说陛下要这么些石油干甚?不能吃不能喝,难不成用来打仗?”
“可打仗,不应该囤积火炮吗?囤积火油干嘛?”
陈程也是满脸茫然,挠挠头:“侄儿也不知道,但管他呢,陛下所做非我等所能揣度,我们还是听命从事就好了……”
秦同用力颔首表示赞同。
……………………………………
“飞!”
“飞!”
“飞起来咯!”
刘炎大呼小叫,用力拍着巴掌。
在他前方不远处的广场上,竖着一个体型硕大的热气球,正在两个健壮的工师操纵下缓缓飞上天空。
刘盈坐在树荫下,翘着二郎腿,洋洋得意,伸出手:“愿赌服输,卢叔、大舅,把输我的玉佩拿过来!”
吕雉抬手给了他个脑瓜崩:“没大没小!”
刘盈满脸懵逼。
毕竟自从他加冠之后,吕雉就从没有当众这般打过他!
因此,全是那边那个笑吟吟的吕老头的错!
嗯,就是吕公。
这些天吕公住在林光宫,吕雉每天都能看到自己的父亲,不知不觉间心态发生变化,似乎回到了少女时代,因此再也不顾念什么形象、面子,对刘盈和刘乐基本上是看不惯了就又打又骂!
嗯,打是亲骂是爱的那种……
刘盈虽然被打,心里却很是开怀,只是他看了看吕公,心情又低落了几分。
他,想念刘太公和李氏了……
不过当吕泽将一块通体无暇的羊脂玉塞进他手中的时候,他的心情顿时又阴转晴了起来。
逝者已矣,生者还将继续。
而且,最大的孝顺,就是将祖辈传下来的血脉延续下去。
因此,他抓来一旁站着沉默望天的刘启,小声嘀咕:“看见这块玉了吗?想要吗?”
刘启点点头,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好东西谁不想要啊!
这块玉一看就是价值连城,况且,这是他爹从他舅公那里赢来的彩头,寓意非凡!
刘盈脸上浮现出男人都懂的那种笑容:“给乃公生个孙子,玉佩就是你的了!”
刘启愣住,脸慢慢红了起来。
自从上次他说刘盈支持他纳了慎儿之后,窦漪房虽然没有松口,但已经不再阻拦,因此,他早已品尝过多次禁果,体验过了做男人的滋味!
但少年人脸皮薄,刘盈当众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让他感到无比羞窘。
另一边,吕公眼前一亮。
他笑着说道:“这么说,启儿现在算是成人了?”
“那可不!”刘盈笑眯眯说道:“孙儿能不能在三十岁之前抱上孙子,就看他的能耐了!”
刘启越发羞涩。
但他看了看笑容满面的刘盈,还是决定要在刘盈过三十岁‘大寿’之前,完成刘盈抱孙子的愿望!
毕竟,他是个大孝子来着……
吕公笑着又说:“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听?”
吕雉皱皱眉,满脸娇嗔:“爹!有话直说,刘盈是你外孙,是你女儿的亲生骨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