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列车缓缓驶向远处的江水大桥,浓浓的白烟直冲天际,尖锐的汽笛声震耳欲聋。
就如同《长安邮报》署名为‘大汉第一牛虻’的评论员所写的那句话。
书生:“……”
一时间,谩骂之声不绝于耳。
呜呜呜!
哐哧哐哧!
刘暄双眼放空,呆若木鸡,一副痴痴傻傻的样子。
因此,刘盈一怒之下就准备到人群中溜达两个小时再回去。
老者冷笑。
老者说完,轻轻抚摸着颌下胡须,一副毁人不倦的至圣先师模样。
重要的是,管理台上还少了一个人。
嗯,他最讨厌黑大汉了,尤其那还是个练块的肌肉男!
刘盈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了看张不疑。
呜呜呜!
……
张不疑喃喃自语。
无他,汽笛声太刺耳了。
但吃瓜群众中钻出来一个黑大汉。
但召南却洋洋得意。
书生肺都气炸了。
“搞什么?”
书生说完,周围一群吃瓜群众立刻转换阵营,站在他身后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嗯,刘盈只有一双手,自然要拿来保护自家香香软软的小公举……
于是,他默默走了两步,站在刘盈和张不疑之间充当障碍。
张不疑抚掌而笑:“善!”
刘盈将手举到他脸边打了个响指:“所以,这不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什么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好像有几分道理……张不疑心中赞同,但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如同一个正在和男朋友怄气,等着对方过来亲亲抱抱主动道歉的怀春少女。
但输人不输阵。
“我嘞乖,你就不必脱衣裳了!你只要当着这些人嘞面叫洒家十声爹就中了!”
“毕竟,你这鸟人没有洒家这般乌黑浓密且性感的胸毛!”
“木头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用钢筋混凝土浇筑而成的桥墩?”
毕竟他们见过那种被命名为‘雷风’的蒸汽列车!
张不疑皱眉,问道:“我觉得你在想一些不礼貌的事情。”
只见那人一米九多高,络腮胡,大方脸,宛如黑旋风李逵……
重要的是,在汉初这个并不是外儒内法的威权统治时代,百姓不担心会因为些许的言辞而招来灭顶之灾,故此在民不畏官的风气下,大家对官府总是会保持质疑。
刘盈用力摇了摇头。
张不疑:“……”
张不疑目光炯炯,盯着刘盈不说话。
男人练块,不就是为了展示给人看的吗?
他眼神很好,自然看得见那些破口大骂的女人正用什么样的眼神在盯着他看,在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哪个部位!
人群中,张不疑满脸懵逼,越过刘启戳了戳目瞪口呆中的刘盈:“不管管?”
刘盈扭头:“怎么管?上去揍他一顿?”
于是,他大声说道:“时间快要到了,父亲我们该走了!”
虽然书生的说法有那么一丢丢文人特有的夸张,但也相去不远!
刘启左看右看,心中越发证实那个传言。
刘启挠挠头:“要不然,让人把他抓起来打一顿屁股?儿子还是采访使嘞……”
那老头虽然喜欢搞事,但却不会搞出来如此乌龙事件。
“听你口音似乎也是本地人,莫非你孤陋寡闻如此,居然不知道前段时间发生在此地的江水大桥遇袭一案?”
无他,质疑成功了就能够倒逼官府变更政策,所有百姓获利;质疑失败了也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