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差,但其实是钓鱼执法,让张平和革朱自投罗网的一幕。
“一派胡言!陛下何等光风霁月、正大光明,如何会阴使你做出此等勾当?”桓齮冷笑两声:“既然拿不出诏书,那就是矫诏!”
百里杵臼和司马无伤也是如此,只不过和身有爵位的冯熊不同,他俩的挣扎,换来的却是暴力。
不仅如此,他还觉得有些厌烦。
这就是游侠儿,输人不输阵,主打一个义字,到死嘴都是硬的!
只不过这种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潸然泪下的场面,桓齮这个法家酷吏内心却没有丝毫波动。
因此,他决定今天就不睡了,再熬一个通宵,将那些堆积如山的卷宗尽可能多整理出来一些!
一切,为了大汉!
“不不不,我没有说过这句话……都是我昏了头了!”冯熊声泪俱下的哭诉:“求你,求你看在家父曾和你同朝为官的份上,就当什么也没有听见吧!”
只可惜世上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良家子有父有母,有妻有子,有农田有房产,这些都是软肋,很好拿捏……
如果桓齮所料不差的话,这时候擒拿已经接近尾声,明日午时,一律处决的人犯将有四五千之多!
嗯,这里面包含老人、妇女和儿童。
怡翠阁。
而不是诏书!
重要的是当时房间内只有他和中行説两个人,属于是天知地知,他知中行説知,除此之外再无人知晓的口谕!
因此,有被赖账的风险!
“好痛!”
这不仅是为了他们心中的信念而奋斗,重要的是榜样的力量!
难道,他们这些不过二十多岁年富力强的青年人,还比不过一个已过花甲之年的老人?
……
很明显,这是折断的肋骨刺破了肺部。
汉初功臣虽然多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泥腿子,但他们有权有势之后,身边多的是足智多谋、精通律令的幕僚,以及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的门客。
当桓齮走入房间的时候,见到的是一个习惯性弯着腰的男人,而在那个男人摘下斗篷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面白无须的脸庞。
那人,正是中行説。
桓齮不敢怠慢,上前主动拱手行礼:“敢问阁下到此何意?”
中行説趾高气昂的扬起脸:“陛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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