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会不吸烟心里就痒痒的很!”
疤脸男连连点头:“正是、正是!郡守张平派来的亲随让我用蒙汗药麻倒,此刻被我关在家里,若是君候不信,派人将他擒来一问就知!”
而且操作者也大多是些上了岁数的大爷大妈……
他招呼着那几个仆役在桌子上摆好酒菜,同时不忘让他们去吩咐后厨,给那些整装待发的军士也备上一份酒饭。
“走水啦!”
最后,他才在自己嘴里塞了一根。
毕竟工资便宜。
他为郡尉,类似于军分区司令,直接管辖郡兵,自然在郡兵之中威望极高,而今天被他调来‘灭火’的士兵中,就有着不少他的亲信。
司马无伤和百里杵臼对视一眼,用力点头,抱拳大声说道:
“我二人愿为君候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顷刻间,西园内响起一阵叮叮咣咣的声音。
“我无事,但你就有事了……”桓齮一双三角眼中凶光毕露:“左右,与我拿下!”
“至于让人炸桥,也不是我两人的指使,而是总舵派人去干的!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和我二人无干!”
革朱三两步冲到外间:“全体都有,随我前去西园救火!”
这是他爹教给他的第一个做人的道理。
在大堂外面的院落里,站着数百手持刀枪的郡兵。
桓齮从花树后走出,脸上白白净净,头上獬豸冠一丝不苟,丝毫没有糟了祝融的样子。
这一刻,他俩心里格外庆幸,还好他们之前在行会里聘请了一个致仕还乡的老县吏帮他们拟定船贷文书,否则今天还真的就被张平那几个人给蒙住了!
“我没胃口。”张平摇摇头:“你自己吃吧。”
冯熊瞪大眼睛:“你也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我是如此呢!”
不过冯熊三人抽的并不是那种自己卷的散装烟丝,而是成品。
在他对面的张平和革朱也是如此。
张平望着那些满脸乌漆墨黑,但目光冰冷的缇骑问道。
火柴棒上火光摇曳,冯熊赶忙凑在嘴边将卷烟点燃。
“因此,我二人纵然有罪,但罪不至死,至多挨上几十棍,判个流放!”
重要的是,烟草解乏。
百里杵臼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他饿了,外面那些军士必然也已经饥肠辘辘,因此他山珍海味,最起码要让那些军士有酒有肉。
“殷候呢?”
“我二人又不傻!”司马无伤跪在地上,挺起身子:“咱问过行会里的那什么……对,律令顾问了,大汉并没有法律禁止百姓结社,也没有法律禁止我等放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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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张平趴在地上,满脸愤怒。
百里杵臼满脸赞同的点头连连。
既然要散烟,自然人人有份,而且必然是先别人再自己。
而那些缇骑和守卫西园的三川郡、河南郡郡兵也抽刀在手,齐声怒斥:“放下武器!”
桓齮轻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说的是啊!”冯熊边说,又散了一圈烟。
坐在一旁的革朱也摇头道:“都这个时候,还吃得下呢?心态真好……”
“什么情况?”
郡守府。
桓齮脸上露出笑容,问道:“那么,你二人愿不愿意再戴罪立功一次?”
“莫找了,我在这里。”
此刻,这些军士正好派上用处!
冯熊从外间走入,招招手领进了一群提着食盒的仆役:“过来吃饭了!”
而有了这些生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