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该如何去办,只是因为汉国有着一套严密的行政体系。
刘交:“……”
刘盈点头:“这样啊,那爹你为何要问我呢?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毕竟刘启手持白旄黄钺,奉旨巡查天下,自然要举行一个群体见面并向刘盈问安的仪式,江夏县令作为仅次于郡守、郡尉之类的中层官员,因此认识刘启并不稀奇。
刘乐从旁边递过来龙头拐:“揍他!不要给我留面子!”
毕竟那是连他爹张良都不愿意轻易招惹的存在!
刘邦想了想,最终摇头。
这两个人他都知道,前者号称‘狼’,不仅是说他的凶残,更多说的是郅都像狼一样!
一头狼可以在一夜之间杀掉上百只羊,不是为了吃,而是为了杀,郅都也是如此,他在西北最喜欢玩全族消消乐,张不疑闲暇时曾统计过,这些年被郅都族诛的西域小国国王,达到了十七个之多!
刘启情不自禁的连连点头,脸上满是崇拜之色。
刘盈回答道:“因为桓齮是秦朝归降大汉的最高官,而且是法家,除了和候封等人抱团取暖外,日子并不好过!还有一个关键的点是,桓齮往日里没少受排挤,故此不存在会给人留面子,徇私舞弊的可能!”
所以,别说是刘邦这个已经退居二线的太上皇了,就算是刘盈这个皇帝也不可以越级办事。
“因此他自缢而亡,就不稀奇了。”
毕竟他食禄不过六百石……
刘邦喝了口茶:“那么咱们接下来去哪?”
张不疑瞪大眼睛。
刘盈擦掉嘴边的芝麻酱,摸了摸‘食不言’中的刘启的脑袋:“自然是因为你的好大孙啊!”
刘盈神秘兮兮说道:“爹你猜啊!你要是猜到了,江水大桥的通车仪式就归你了……嗯,按照我设计的流程,最后是要由主持人亲自驾驶蒸汽列车,从桥的一端开向桥的另一端!”
他本能的察觉到了刘盈在内涵他!
去衡山国他没意见,毕竟他现在腿脚不好使,抽水马桶就是比木头做的马桶用着舒服,而让他满是疑窦的,则是刘盈那一句‘和灌婴见上一面’!
灌婴是谁?
刘盈回答道:“不是。他太过年轻了,没有足够的资历和人脉来震慑郡守郡尉这样的封疆大吏,而且北庭都护府事务繁杂,也离不开他。”
刘邦点点头:“好像有这么回事。”
但刘邦却有几分狐疑。
刘盈接着说道:“所以,他不可能是认识我,亦或是我阿姊,还有爹你。那么能让他瞬间瘫软在椅子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看到了咱们的钦命采访使,晋王殿下!”
刘邦扭头:“莫瞎说!那厮自杀,跟刘启有什么关系?”
不如乌龟。
于是,老头怒了,吹胡子瞪眼睛:“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莫非是在耍弄乃公?哼!若是让乃公知道你是故意的,乃公认识你,这口龙头拐却不认识你!”
至于候封,张不疑更是如雷贯耳。
刘邦满脸懵逼。
尤其是后者这个官职,让他可以节制十万人的镇南军!
要知道,那可是装备了火炮火枪,甚至有内河炮舰和陆战队的精锐军团!
所以,刘邦凭着直觉问道:“来南郡办案的是郅都还是候封?”
刘邦好奇问道:“那是谁?”
刘邦满脸哭笑不得,摇摇头:“你这竖子,总有歪理!”
刘邦瞪着眼,很不客气的说道:“乃公只是上了年纪,手脚有些不利索,但脑子还没有糊涂到昨天的事情都记不起来!”
此刻,死去的回忆正在攻击他,被刘邦尿在头冠中的记忆在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