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稍稍‘斧正’一下……
嗯,他不打算美化自己。
所谓的‘斧正’,只是避免那几个书写、校订起居注的内侍对他夹杂太多个人崇拜,导致他们不自知的‘为尊者讳’。
毕竟《起居注》和别的史料不同,至少在汉国没有灭亡之前,这些资料只能由历代皇帝所以不存在什么形象问题。
原因其实很简单。
他,是祖宗!
至少沾个‘宗’字!
‘祖’也不是不可以,一朝三祖也没什么了不起……刘盈笑了两声,对开万世之先河这件事没有丝毫焦虑。
窦漪房听到笑声,情不自禁低下头。
不过有些遗憾的是她根本看不到刘盈那张让她为之心动的笑容,心中顿时浮现了半是骄傲,半是沮丧的神情。
嗯,熊大。
窦漪房问道:“陛下何故发笑?”
啊这,是什么遮蔽了我的眼睛……刘盈笑着回答:“没什么。话说刘启的家书应该快送来了吧?”
窦漪房点头:“快了。如今有专门运送邮件的蒸汽专列,通信确实要比从前方便许多。”
刘盈想要说些什么,却猛然坐起。
无他,刘暄闯了进来。
“爹爹?”
刘暄圆圆的眼睛中满是狐疑。
她和刘启是同母所生的双胞胎,自然也到了少年慕艾的年纪,往日里背着窦漪房不知道看了多少被官府封禁的话本,对于男女之事也并非一无所知。
窦漪房瞪着眼睛:“没规矩!进门之前为何不敲门?还有,今日是谁当值?公主来了为何不通传?”
门口,几个小宫女跪了一地,神情满是惶恐。
刘暄却扁着嘴爬上软塌,靠在刘盈肩头:“是我不让她们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母亲要罚就罚我好了!”
窦漪房扭头:“好,这可是你说的!母亲问你,作业写了吗?”
刘暄底气十足:“写完了!不信你看!”
她边说,边从刚才随手扔在软塌上的小书包内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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