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也想过很多,葡萄牙不同于荷兰和热亚那,就如同沾在波旁皮肤上一块牛皮藓,如果治不好,会很难受,何况距离新都这么近,如果这里陷入无休止的仇恨活动,他在新都还真睡不踏实。
就像这次,如果一旦防范不到位,罗根斯真能偷携带武器进来,后果不可想象。
可既然是牛皮藓,不治又不行,只能根除才能给波旁帝国一个健康的机体。
查理回到自己的宝座上,“只要把血擦干,水晶依然美丽,换个思考,你想过当这个擦拭者,也许比你这样死去更有意义。”
上位者收买人心的把戏又在上演,罗根斯心里鄙视,他不屑当一个懦弱的卖国贼。
“呵呵,你这提议很幼稚,如果我能这么做,今天就不会来这里,既然你无意终止战争,我也不耽误你的时间,任凭你处置。”
既然无法挽回,多说无益,罗根斯闭上眼睛,不想再和对方有任何的言语。
看着一副慷慨就义模样的老头,反而激起查理好胜心里。自己身边有这么一个臣子也不错,要想作明君就要有诤臣衬托才完美。
“罗根斯先生,我跟你说个真实的故事……”
查理开始讲述东方那场著名的“玄武门之变”,极力渲染魏征为天下苍生而甘愿臣服敌人的历史功绩。
“事实上,葡萄牙本就是西班牙的一部分,根本就不存在叛国的说法,这次只是葡萄牙的回归而不是被入侵,你是要像那位东方大臣名震历史,还是要追随无能贪婪的布拉干萨王室,毫无意义的死去。
历史就像一面魔镜,反射每个人本来的面目,丑陋和美丽都无法逃脱它的魔力,当你的后代翻开历史,看到你今天这样卑微的死去,不是会为你感到骄傲,相反是为你愚昧的忠诚而感到羞耻。”
这么被羞辱,罗根斯也沉不住,开口讥讽道:“你问问自己,有那位东方帝王的胸襟与伟大吗,你也一样的贪婪一样的无能,试问,波旁帝国是什么开始的,又能在历史中存活多久,也许当你死去那一刻,就会分朋离析,因为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你自己野心膨胀,武力征服的结果,一点都不稳固,一时的臣服,不代表会永远臣服,我也不屑效忠这样铁血无情而又短命的国家。”
这话真说中了查理长久的以来的担忧,是啊,打天下容易守天下难,自己活着,还可以镇的住,要是自己走后,未来还真说不准了,也许就像大秦一样二世而亡。
怎么回事,本来想说服对方,反而被对方给呛住了,这可不是自己的目的。
“国家的维系说到底就是文化的认同,这点我很清楚,也会这么做,葡萄牙人民会在未来能有这样一个强大、民主、自由富裕的国家而深感骄傲,这世界不会因为仁慈才能有美好的生活,而是拥有一个伟大不受侵犯的国家庇护之下才能实现。
因为民族丛林里,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弱者只能任由被宰割的命运,法兰西,西班牙和葡萄牙无论在地域文化和信仰都有高度的认同感,为什么不能组成一个强大统一的国度,只要积极有效的引导和治理,我相信任何鸿沟和分歧会得到完美弥合。”
罗根斯沉默了片刻,才看向查理说:“你过于乐观了,英国和美利坚就是一个典型例子,一旦国家观念形成,再想消解几乎不可能,何况你所说的三个国家更是存在几百年时间,一旦有任何挑动,这种意识就会苏醒,恐怕到时连波旁皇室也无处安身。”
这老头什么话都敢说,真想死这么快吗。
但查理想了想,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虽然可以从波旁王室继承法理来辩解,但也有些单薄,法兰西和西班牙是可以,可葡萄牙现在还是布拉干萨王室统治,和波旁王室可没有继承的法理依据,看来今天想拿下这个老头是不可能了。
“我的提议永远有效,只要你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