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没有立刻死去,你想上前补刀,但却被雷师兄的临死反扑给打伤了。」
「徐姑娘,我没记错的话,在发现雷师兄尸首的那一天,我们去大殿里面验尸,你身体不适,一直捂着肚子,半路直接离开了。我那时候还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突然不舒服,青岚告诉我,那是你的月事来了。女子之事我不方便问,但我想,徐姑娘你的月事,不会是在那几天吧。只要问问熟悉你的人,应该就不难知道。」
慕容白深吸一口气,缓缓询问道:「所以,那一天,你到底是怎么了呢?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你受了伤,很严重的内伤,以至于在之后的几天你完全没有露面。哦,也不对,你曾经带着天山宗的弟子们扬言要下山去杀西北三狼为雷灿报仇,了却雷师兄的遗愿,这是你做的很高明的一步,这个举动成功的打消了我们所有人对你的怀疑,以至于后来在彻查每一个天山宗弟子的时候,我们将欧阳烈、宋舒平以及你的师叔们都检查了一遍,却唯独遗漏了你。」
徐百娇平静的反问道:「大师兄死的那一天晚上,我不在场,李公子完全可以证明。我当时和他在散步聊天,之后,我就去找了四师兄……」
「不!」
慕容白冷冷打断道:「你根本没有去找宋师兄。」
「你在和李兄分别之后,就立刻绕道去了雷师兄的住所,一直在暗中监视他。」
「证据呢?」
「证据就是宋师兄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慕容白说道,「当我们问起宋师兄在雷师兄死的那天晚上都做了些什么时,他的回答,是那天晚上吃坏了肚子,一直在出恭。言语之间,完全没有徐姑娘你的影子。直到李兄故意提起,他才后知后觉的说起你的事情。」
「而根据马兴师兄和欧阳烈师兄说的话,欧阳烈师兄一直在暗中监视宋师兄,那天晚上,他同样没有看见,徐姑娘你去找过宋师兄。欧阳师兄同样观察到那天晚上,宋师兄一直在跑茅房,他们两个的话互相印证,都洗清了彼此的嫌疑,但却加重了你的嫌疑。」
「雷桀师兄的死是你的一大疑点,接着,便是欧阳烈师兄重伤。」
「马兴师兄一直与欧阳师兄调查天山宗里的内鬼,欧阳师兄被暗算的那天夜里,马师兄是除了凶手以外,唯一见过他的人。而有理由要去杀欧阳烈的人,依旧只有徐姑娘你。」
「欧阳烈平日里在天山宗极少与人交往,也没有什么利益纠葛,我想他并没有出现在你原本的计划之中,但你却忽略了马兴的存在,你没有想到,马兴会把欧阳烈拉下水。而且,欧阳烈还通过这些天的调查,排除了宋舒平的嫌疑,觉察到了真正的凶手,也就是你。」
「在马兴和欧阳烈分别以后,欧阳烈应该是突然想清楚了这一切,他迫不及待的要去将自己的猜想告诉马兴,所以才连门都顾不上关就离开了房间。但这一切,被或许是一直在暗中监视,或许是恰好路过的你给发现了,所以你就暗算了他,但因为有雷桀师兄留下的内伤在身,你并没有彻底杀死欧阳烈。」
「当然,这些都只是其中的一个可能。另一种猜想,就是欧阳烈根本没发现你的问题,但是你却害怕欧阳烈猜出了你的身份,所以把他约了出来,想要杀他,只是失败了。」
慕容白紧紧盯着徐百娇的眼睛:「欧阳烈没死,我想,只要等他顺利苏醒,那个凶手的神秘面纱,就会被揭露了。」
「还有吗?」徐百娇饶有兴趣的问道,她仿佛是在听故事,全然不知道,慕容白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对她致命的指控。
「当然。」
慕容白继续说道:「我相信,徐姑娘谋划这一切,你自己一个人肯定是无法实施的。在天山宗里面,你一定发展了自己的小势力,他们可能无处不在,充当着你的耳目,为你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