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审问。短短的四个时辰时间,铜陵知府就将自己的,竹筒倒豆子,交代的清清楚楚。哪些人行贿,自己又给那些人送银子,并且了证据。
“知府大人,对你的事情,我的权限只能告一段落了。我会整理好材料,上交给内阁和太子殿下,然后由刑部对你定罪,是死是活,就看上面的意思了。”费用拿着自己亲笔所写的供词,放在知府面前,由他签字画押。
“来人,将这份供词,八百里加急,送至内阁。”费奕在铜陵没地方,索性直接拿知府的府衙办事。
“是!”
锦衣卫拿着供词准备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
费奕拿着知府给的名单,以及各种证据,开始思考,怎么样才能将这些人一网打尽,同时再顺藤摸瓜,牵出后面的大人物。
“各位,虽然我们接触时间不长,但我们都是为太子做事的人,所以一定要尽心尽力。铜陵知府的供词,只能证明一部分,无法将他们定罪,所以我们根据供词名单,逐一调查,寻找其他有效的证据。”费奕对他们真的不熟悉,甚至连名字都叫不出,他们有锦衣卫,也有内阁指定的人员。
“是!”
“巡抚大人,大事不好了!”
就在费奕将铜陵知府拘押起来的第二天,巡抚就收到消息了。
“什么事情?”
“昨天,费奕突击铜陵知府。不知道费奕用了什么方法,就让铜陵知道认罪,现在已经被拘押起来了。”
“什么?”
“这个费奕来势汹汹啊!”
“你们慌什么?我们跟铜陵知府没有什么往来,他的银子,你们拿过吗?”巡抚看着下面几人问道。
“有道理,铜陵知道孝敬的银子,每年才区区千两而已,又无凭无据,费奕拿我们没办法。”
“有道理!”
“既然,有铜陵知府当出头鸟,那就让他当去吧,我们就当作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巡抚再次开口。
这些布政使,巡抚之类的一方大员,根本看不上,下面那区区几千两银子。他们贪的是,跟那些商贾合作,通过贸易所赚银子,那可是以万为单位。
二月初八,费奕请回来了,十二位铜陵当地作坊主,酒楼东家,还有当铺东家,也都是铜陵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各位,这是我十多天为你们收集的资料,你们自己看看,有什么要说的。”费奕根据知府的东西,对于那些作坊主,一个查一个准。在他们这几年来,所犯的事情,一一浮出水面。
“你们肯定感到很好奇,这里是知府衙门,为什么却不见知府。等一下,你们就会明白了!来人,带他们入狱,去见见他们的金主,知府大人!”
“啊!知府大人!”那些人看到被关押的知府,心理已经崩溃了。
“你们几个,对他们问话,核对材料。如果,他们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可以请出知府大人当面对质。有罪的直接入狱关押,无罪的可以直接回家,我费某人不会冤枉一个人,也不会放过一个人。同时,我要提醒你们几位,你们都是铜陵城,有头有脸的人,身家财产也不菲,想清楚了再回答。太子殿下明确定下规矩,检举别人以及做证人,可以从轻发落。你们不是官家,犯的是行贿的罪,杀头不至于,顶多是罚款。当然,你们要包庇某些人,激怒太子,后果就不是我所能预料的。”费奕开始敲打这些人,让他们将自己的事情交代出来。
是实话费奕用不着,因为这些人看上去人模人样的。其实当他们,进入牢房看到知府后,心理已经完全崩溃了,根本不会隐瞒什么。更重要的是,他们之中,并不是真正的老板。其实,他们也是为别人打工的。一个打工仔,会愿意给人背黑锅吗?不可能。
“组长,有大料!”
“组长,我也有!”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