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下去!”蓝闹指着周志新,费奕,还有府尹说到。
“是!”
“满意了吗?”蓝闹首先朝周志新问到。
“太子殿下,律法无情,不是微臣满意与否!”
“你现在所作所为,就是暗指我会徇私枉法。将我一步一步逼上绝路,不得不痛下杀手!”蓝闹毫不留情地指出周志新的小算盘。
“臣有罪!”
“何罪之有?”蓝闹反问一句。
“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周志新,你徇过私,枉过法吗?”蓝闹不想跟他纠缠关于自己的问题,故而转移话题。
“不曾有过!”周志新毫不犹豫地开口到。
“这么自信?”蓝闹对周志新的自信感到意外。
“微臣除了朝廷的俸禄之外,不曾拿过别人的一个铜板,也不曾喝过别人一口水,更不用说收别的人财物了!古人云: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软。我不吃不拿,堂堂正正做人,公公平平审案。”
“好!很好!”蓝闹突然夸奖到。
“周志新,你果然不负我所望。你所在的位置,面对的人都是那些富豪商贾,他们穿金戴银,山珍海味,你要经得起诱惑。银子你不拿,美食你不吃,可还有其他无数。比如,古玩,书法,美女等等。只要你周志新,一个不留神,就会倒在他们糖衣炮弹之中。”蓝闹知道执法者,很难做到贪的诱惑。
“自重者自爱!太子的教诲,臣记下了!”
“费县令,你堂堂朝廷命官,敢私自擅离职守,该当何罪?”蓝闹回过头,看到周志新的帮凶。
“回禀太子,微臣已经向内阁请过假,得到内阁批准,才敢离开!”费奕早有准备。
“区区七品县令,竟然向内阁请假,你的面子也太大了吧!”蓝闹开始之余,将目光转向周志新。
“回禀太子,这是微臣的注意,也是微臣一手操办的。”周志新直接将责任揽过去。
“这么说,告御状,也有内阁参与?”蓝闹的语气,突然变味了。
“太子殿下,内阁并不知道告御状的事情,是我用了其他的理由告的假!”周志新赶紧跪下解释。
“既然如此,那这里没你的事了,立刻启程,回枞阳吧!”蓝闹也不想将这事情牵扯到内阁,同时评借自己对他们三人的理解,如果知道了断然不敢隐瞒。
“谢太子!”费奕起身道谢后,朝周新行了个礼,转身就走了。
“府尹大人,到你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臣无话可说!”府尹的脸色像猪肝一样,极为难看。
“你我认识多年了,你怎么就一点点变化都没有呢?给你个机会,从枞阳县开始,有多少官员有意无意的帮陈赟开脱的,给我调查清楚了。就在我大婚之前,给我一个交代!”
“臣领旨!”
“周志新,先不要回上海,就留在南京!”
“是!”
“摆驾,陈家!”
“太子驾到……!”
蓝闹直接动用自己太子仪仗,大张旗鼓地前往陈家。陈家在南京,也是大姓,只是自己的老丈人是偏支,在整个陈家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话语权。就算他的女儿,嫁给凉国公的世子,也没什么变化。真正有变化的是,从蓝闹当上太师开始。现在,成为太子了,那老丈人的地位根本没法比,至于成为陈家话事人,短时间内还不行。
蓝闹正式来到陈家,此时陈家话事人,以及几个家族说话有份量的人全来了。
“参见太子殿下!”
……
众人跪在地上,给蓝闹磕头。
“都起来吧!去陈家祠堂。”蓝闹谁都不瞧,甚至人就在轿上,不成下来。
蓝闹的声音冷冰冰的,听得众人发毛。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