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则袁曹联盟已久,一时难以破坏,而各州牧之中,袁术贪得无厌,吕布有勇无谋,只有幽州公孙瓒与陶大人向来交好。其它人即使真有相助徐州之心,只怕也是远水解不得近渴。”田靖有些无奈的说。
“那田将军出塞可有把握,我看你定然不是鲁莽行事之人?”献帝问道。
“陛下问得正好,若是别人是万万不会甘冒此险的,但是微臣倒是有一番机缘。因为我本幽州人士,家父姓田畴,曾为原幽州刺史刘虞从事。家父曾领二十余骑从幽州经漠北而到长安。后将其路线以及沿途山川地理风物写了一本《塞外见闻录》,正是因为有这本书,臣才敢出塞。”田靖说完,暗暗观察献帝的表情。
献帝一听十分高兴,“原来你竟是田畴之子。当年令尊来长安,朕几番挽留,想让他辅佐于朕,不想令尊面对高官厚禄依然坚持回到幽州以尽他对刘虞的职责,朕十分佩服。如今刘虞早已身死,不知令尊近况如何?”
田靖没想到献帝对他父亲倒是十分记挂,心中也很感动,“家父身体硬朗,一切都好。只是无意出仕,早已隐居山中。”
献帝听后连说,“可惜了,可惜了。”然后又对田靖说,我总说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你就觉得面善,而且我们也很聊得来。原来你竟是田畴之子,既是忠良之后,朕就更加放心了。这次你说什么不能走了,徐州与幽州结盟之事,朕自会想办法处理。你就好好在京城给朕帮忙吧,这职务名份吗,等我与几位大人议过之后,下次上朝好在朝堂上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