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到时候只能靠自己这六百多人马了。不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而且吕雯伤重,不去也得去,容不得犹豫了。田靖把自己假意遣使上京的事情说与张扬,张扬觉得此事倒也可行。
第二日一早,田靖与张扬辞行,张扬派部将眭固护送田靖等出了河内,经过河南尹地界,眼看到了函谷关,过去就是弘农郡地界。眭固不能再送,田靖打起徐州兵马的旗号,到关前叫城上守将出来答话。
来人是个身高八的壮汉,来人在城上问话,“城下何人叫关?”确实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徐州刺史陶谦麾下骑都尉田靖,奉我家主公之命前往长安面见天子,还望将军开关放行。”田靖说道。
“既是使者可有凭据?”城上将领问道。
“现有我家主公上报天子的表章,以及我家主公进贡朝廷以及送给李傕、郭汜两位将军的礼物。还望将军开城查验。”田靖所谓的礼物其实就是出濮阳城时让人采买的物品。说是贡品,就是一些布匹、以及酒和特产,田靖让人找些红纸在上面写上“特贡”两字,就成了贡品了。当然这也是从后世学来的手段。
守城的将领让城上的弓箭手和城下守门的兵丁加强戒备,自己带了十余个亲兵下城来见田靖。他看了看田靖押送的几车贡品,然后指了指马车,“这是?”
“这位将军,这是我家刺史大人的女儿,身患重病,这趟与我同来是为了到长安请京城的名医诊治的。”田靖说道。
“车中既是女眷本不当惊扰,但是这守卫函谷关之事十分重大,不敢有一点疏忽。还望车中人打开车帘,让徐某一看。”那将军对田靖说道。
田靖知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让吕雯的丫鬟打开车帘。那姓徐的将军只见连个丫鬟和一个重病不醒的女子,然后示意可以了。后面车上是两个丫鬟和各种药材以及日常应用之物,也没有什么问题。
田靖见检查完了,问道,“那么将军我们可能通关了?”
“许久不见有人给朝廷上供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一个小小的函谷关守将可做不了主。需要上报我家将军,然后再报与车骑将军知道。往返需要五日时间,你们且在城下驻扎,如能通关,我自会通知你等。”那将军说完要走。
田靖一下急了,等上五日,这就是十天了,这才进入弘农地界,还不知道后面进关中还要经过多少坎坷,估计吕雯早支持不住了。田靖只好故技重施,“这位将军,我家小姐病重,急需名医政治。这五日时间,实在耽误不起。你看能不能这样,大队人马都留在关外,我自带几名从人护送车辆先行过关,等来日车骑将军的军令到了,大队人马才放行不迟?”田靖从怀中掏出几块金锭,准备塞给那位将军。
只见那位将军脸色一沉,“收起来!实不相瞒,我家将军让我把守这函谷关,给的军令就是不放一兵一卒入关。若有违令提头来见。这位将军还是在此好生等候吧。”
田靖有些急了,“那若是寻常百姓可能过得此关?”
“寻常百姓手无寸铁,自然过得。”那将军道。
“那好,我愿带几个从人,不带兵刃,不骑马匹,只带着这两辆马车可能过关?”田靖又问。
“你等既是徐州兵马,即使不带兵器不也是行伍中人,未得军令不得私自放行。莫要再耍花样,我让你等是为尔等性命考虑。”那将军说完就要回城。
田靖一下怒了,“我倒要看能不能进的了这函谷关。来呀,与我拿下。”田靖说完,早有兵马把那徐姓将军和他的亲兵围在核心。
这一生变,城上的兵马立刻拉弓瞄准了田靖这六百多人。刚才城门边的守军一下严阵以待。然后城中出了一千多人马反把田靖等人包围在中央。
那徐姓将军哈哈一笑,“我徐晃自领兵以来,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敢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