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个他身后的亲卫诧异到。
李如靖扭头撇了一眼说话的亲卫,然后面无表情的说:“官军不偷回去怎么肯定他们死了?又怎么知道他们的下场?”
……
同样是这一天的清晨,马兰也正亲自带着一个侦察小队孤独的在大治县和武昌县交界的一个小山村里发呆。
在村子里唯一算是道路的歪斜土路上,十几个插在一大排新立木杆上的狰狞头颅是那么的刺眼。
没有村里人上前对马兰他们像往常那样嘘寒问暖,甚至都没有人靠近他们,但村子里家家的炊烟却还在升起,狗也在继续叫着,好像这个村子里还活着的人当他们不存在一般。
马兰和整个侦察小队并不对此感到意外,这已经是他们碰到第三个这样的村子了。
他们知道那些被插在木杆上的人头都是平日里对他们过实质帮助的人,他们知道这些都是武昌县的农民军干的,那些农民军似乎突然的性情大变。
马兰的心情既压抑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