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名字。”王熙凤没良心道。
周润泽暗笑,颔首道:“你们再怎么着也是两口子吧,现在怎么这么讨厌他?”
王熙凤想了想,说:“也谈不上讨厌不讨厌,自打他走后,一想起他的事儿,心里就烦躁。”
“说实话,琏二爷这家伙虽然没啥成色,能力还是有的,他总是要和我争来争去,要不是我还有几把刷子,当真就有苦头吃了。”
周润泽想了想,好奇道:“我以前听周围的人说你们贾府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你以前跟贾蓉走的近,可有想跟他……”
王熙凤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说:“我跟你这样的关系,也不怕你笑话,虽没跟他做成,想法却是有的,谁让他长得还可以呢。”
“不过,话说以前我跟他确实走得挺近的,但是大多时候都是在跟他打听贾琏在外面的动向,虽然有些暧昧吧,却没有真正付出过行动。”
周润泽笑着问:“你们有很多机会的吧?怎么没付出行动?”
王熙凤摇头说:“贾蓉胆子太小,有色心,没色胆,我看着就来气儿!”
周润泽笑了笑,刚要挖苦她,就听她说:“老太太有些不行了。”
“嗯?这话什么意思?”周润泽愣了愣,疑惑道。
王熙凤叹了口气道:“宝玉的死,不只是对政老爷和太太打击很大,对老太太的打击也不小,这段时间老太太吃不香睡不着,精神一不比一天,哎!”
周润泽沉吟道:“如果老太太真有什么三长两短,贾府可又要生波折了。”
“谁说不是呢!”王熙凤一脸忧愁,说:“我公公和政老爷一直不和,这些年一直是老太太压着的,要是她老人家不在了,估计早就闹分家了。”
周润泽笑呵呵道:“分家对你和琏二爷不是更好吗?到时候贾赦的爵位还得由琏二爷继承啊?”
“你是想让你儿子继承吧?”王熙凤翻了个白眼说道。
周润泽俯下身,将她的嘴含了一会儿,起身说:“看你牙尖嘴利,今后你要真怀了我的孩子,那也不是你的孩子吗?”
王熙凤投到他怀中,娇声道:“那你可要帮我找门赚钱的生意做,跟你说吧,自打为了还清户部欠银,我的那些嫁妆拿了去后,我这整天都心里发慌。”
周润泽笑着说:“你慌什么?不是说今后从田产的收益中扣出来吗?而且还有利息啊!”
王熙凤叹道:“得了吧,那么多得银子,哪里是一天两天能还清的,如今整个贾府都指着田里的那点东西,一年到头,吃干用尽后,剩下的估计就不多了。”
周润泽疑惑道:“既然如此,你们家就没人提议消减开支么?养那么多的仆人,整那么大的排场,体面是体面了,今后吃糠咽菜还怎么过日子啊?”
“怎么没人提?前儿我公公就提过,说要把一些丫鬟婆子小厮都放一些出府,这话刚说出来,就被老太太否决了。”王熙凤满脸讥讽道。
周润泽点了点头,将手伸到王熙凤衣服里,笑道:“怪不得你心慌,整天看着府里坐吃山空,谁看在眼里也会心慌啊!”
王熙凤张了张嘴,不说话了,皱着眉头一动不动,一脸痛苦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长长的吁了口气,有气无力道:“去找平儿吧,我是不行的了。”
平儿在旁边红着脸,接话道:“可别啊,奴婢刚收拾利索,可不想白忙活。”
“你个死丫头,现在胆儿肥了吧?连我说的话都敢犟嘴?”王熙凤瞪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周润泽呵呵直笑,继续捣鼓王熙凤,直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她半躺在周润泽怀里,半眯着眼,吸气连连说:“冤家,你知道我是个敏感的,就只管弄我,你怎么这么害人啊!”
周润泽嘿嘿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