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大相国寺,从此出家为僧。 他也不曾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选择回到那个,果然,寺庙才是花和尚的归宿,再怎么融入世俗的酒肉和尚,终究还是要回到这里来了此余生。 原本的鲁智深也许不会做出如此抉择,但跟随董双的十年征战,途中无数好兄弟的逝去,背叛,更迭,都让鲁智深感慨万千,如今的他明白,世间,已无他天孤星的位置,花和尚,该回到属于他的地方了。 大相国寺最深处,戴着佛珠的鲁智深正在烧香念佛,诚心念着佛语,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声响,打破了他所有的思绪。 “怎么,鲁师兄,你这花和尚还真的打算看破红尘,跟兄弟们再也不相见哪。” 鲁智深站起身,披着袈裟看向身后几人,只是语气淡然:“三位施主何必如此大声妄语,佛前莫要冒犯了才是。” 项充不屑哼一声道:“花和尚,那边有酒,我们在三十里外江景阁中午就开喝了,可别说我们没喊你不够义气。” 鲁智深明显是在强忍着了,他还是语气低沉道:“三位……打……打道回府吧,贫僧已脱离俗世了。” “行行行兄弟们,都走,都走啊。”武松爽朗大笑道:“我们那醉灵仙可是藏了三十年世间绝品了,少张嘴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走走走……” 武松还在说话,揽着李衮项充二人正准备往外走,却看一根大棍子猛地飞来,武松急一躲,那兵器直接飞进了旁边的墙里,把武松三人的路给死死锁住了。 就算武松见惯了大世面杀人无数,此刻望着把自己拦住的那条巨大禅杖,也不禁咽了咽唾沫。 “你们这三个贼厮,有上好的佳酿不早说,让洒家好等差点馋破肚子!” 听着身后的莽汉子熟悉言语,武松笑着转过了身道:“行啊,这才是老子认识的鲁达,早说了,花和尚终究还是离不开花酒,就算在这庙里待着,要能安分那就不是你鲁达了。” 说着,武松随手抽出那条插在墙里的禅杖,甩给了鲁智深。 鲁智深随手接过禅杖,甩开袈裟后只是满不在乎道:“别废话了,赶紧带路,洒家可都馋死了。” 项充笑道:“怎么,鲁大师,你要带着这兵器去喝酒?” “怎么,你有意见?”鲁智深瞪了他一眼,项充无可奈何,只得闭上了嘴。 鲁智深叫上了在外面正好来给妻子上香求喜的王定,五人准备了一番,就准备去江景阁。 一路上,项充却是和武松嚷嚷个没停。 “这花和尚真是和尚啊,又喝酒吃肉又拿着兵器招摇过市的。” “我还能骗你不成,跟着这家伙并肩作战了这么多年,老子连他每天喝几坛酒都清楚!” “项充,你这厮活腻了可以直说,洒家这就满足你这心愿!” 五人沿着汴河边转了一阵,到了一处名为“望江阁”的酒楼附近,一行人便下了马,将马闩在了一边的马棚里,往三楼走去。 很快,事先打好招呼的酒楼已经吩咐小二端来了大盘酒肉,众好汉自是不客气,迅速就大快朵颐起来,没多久,就已经风卷残云一般,酒足饭饱了,就开始聊聊这些年的事。 鲁智深先道:“最近步军事物如何?” 武松道:“很不错,如今大汉帝国军制度改革非常成功,三军都得到了新的整改,具体的就让兄弟们一起谈谈好了。” “步兵方面,我应该最清楚了。”还在喝酒的项充放下了被子,醉醺醺道:“步兵大概是十个军团,百万大军的规模,一共分为天定军,地煞军,玄冥军三个大的方向,如今就是武松在掌管步兵元帅。” 一边的李衮却是语气沉重道:“可惜呼延灼兄弟之前在中南半岛被当地土著所害,关胜为了他大开杀戒血洗当地之民数百万,事后陛下看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