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种田的农民。刘瑾觉得请说书先生上演讲台,也比胡寄垣聊什么提高土地产出吸引人。不过最近小爷心情不好,刘瑾可不想上前找骂。
听到有东西送,哪怕是一张彩票也足够让人心动。一盏茶的功夫,七级坐台500个名额很快坐满。
胡寄垣换上儒袍站到了矮亭中央。他很不习惯地抬头,让坐在最上面的听众看到他的脸而不是头顶上的四方巾。
“今日的主题是太子殿下定的。不过鄙人并不认为在座的会敢兴趣。不如我们聊点其他。有住在京师,家中有一方小院种花、种菜的吗?”
“有!”看台上有不少人举手。能有闲情看热闹的,大部分人家中必有薄产。
胡寄垣用比平时说话声高一度的音调说话,但见第七级上不少人举手。
“弘仁殿弄出的露天演讲场正好。看来鄙人今日演讲无须废嗓子了。”胡寄垣开了一句玩笑,“我们先说如何让花开得更美,小院的菜更肥沃。”
“这也和囚牛商行的农肥配方有一定关系。大家可要留心鄙人的每一句话哦。”
“……”
胡寄垣是个风趣地演讲者。短短几句话就让听众入了迷。周围没散去的百姓也认真听了起来。如何谁从中听出了农肥配方,发财就在眼前。
换下官府的侣钟站在人群之外。哪怕他前方密密麻麻的脑袋,压根看不到露天演讲场的全貌,也不耽误他听胡寄垣说书。
“演讲场的扩声效果的确非凡。”侣钟不得不佩服弘仁殿的能工巧匠。
侣钟听完,马上到文渊阁上报。“太子打算在露天演讲场进行大宁土地拍卖。演讲场声音效果极佳,站在外围也能听清讲话的内容。恐太子没有保密的意思。”
“不止不保密,还想搞事。”刘健恶狠狠地把刚得到的请柬扔在桌子上,有意避开放置玻璃盒的地方。里面有一支百年野山参,卖到药店至少能得500两。
侣钟拿起玻璃盒端详里面的野山参:“大宁的土地卖的不会便宜。只怕户部准备的银子不足。”
“太子把请柬发给了衡王、泾王、肃王、代王等几位王爷。还有人看到一份请柬上写了达延汗的名讳!真不知道太子安的什么心!”刘健头疼欲裂,“户部多备些银子。拍卖会上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