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没有回他的话,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李滔后知后觉的说道:“上官家与花家有联系?
不对呀,这么多年,咱们也没听说上官家与花府交好呀?
与花府走得近的,一直只有英国公府交?连柳老夫人的娘家,走往都极少的。
什么样的关系?能让平时几乎不往来的两府共用下人?”
李滔越说越不解,眉头皱成一条线。
心里却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事太不寻常了。
秦王收回目光,伸手端起茶杯,低头抿了口茶,说道:“现在还不知。”
片刻间,李滔已经让自己镇定下来。
李滔端起茶壶给秦王添茶,试探的问道:“王爷,这事,是不是与小语家的惨祸有关?”
李滔的话音里透着小意与。
秦王将身子往后靠,让自己斜靠着车厢,幽幽的说道:“现在还不知。慢慢查,总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李滔点点头,“王爷说得是,这事急不得,也急不来。”
“王爷,启动了。”如安说道。
“知道了!”秦王应道。
李滔说道:“在下去骑马吧!”
“你就坐这儿吧!”
李滔挠挠头,“那在下就不客气!”
秦王斜他一眼,随口问起他的功课来,李滔立马坐正身姿,将自己眼下所读的书一一告之。
车行到永春街后,如安将车停下,“王爷,到了!”
李滔掀起帘子抬头看眼天,蒙蒙亮的天色在白雪的映照下成青灰色。
李滔放下帘子,缩回头来道:“天亮了!雪依然很大。”
秦王已经拿起身旁的斗篷披上,此时正在系带子,“乔迁之喜,越走越亮,预示未来日子越过越好。”
李滔点头跟着奉承,“是,今儿还是今年的初雪,瑞雪兆丰年,小语这大富大贵的命格,不管做什么,一定是天随人愿,顺风顺水。”
说着,李滔先跳下车,转身抬手扶秦王。
秦王避开了他的手,“行了,我自己来。”
如安端着一个金盆过来,将盆子递给秦王。“爷,这个,得你端着。”
“好!”秦王伸手接过。
李滔凑过来看了看,见盆里装着金银玉器。问道:“王爷,你这是随礼?”
秦王侧头瞥向李滔,问道:“你空手来参加小语的乔迁之喜?”
李滔看见如安递东西给秦王时,已经知道自己疏忽了,懊恼的说道:“在下只想着来凑热闹,将随礼的事忘了。”
秦王转头问如安,“咱们备得有多吗?”
如安欠身道:“回王爷,金盆只备了一个,还有一个花开富贵的玉盘和一些金银锞子。”
秦王随手将金盆递给李滔,“这个你拿着,将玉盘给我拿来了。”
李滔感激得直欠身:“谢谢王爷,谢谢师傅!回头,在下让人将随礼送到府上。”
秦王淡淡的说道:“算了,这些不值几个钱,只是图个吉祥。”
如安端着堆满金银锞子的玉盘过来,秦王接过,对李滔道:“走吧,咱们进去了。”
秦王与李滔相继进到府里,顾成梁刚将二人迎到外院的会客厅。
李滔没见着花嫣然,问道:“顾小语呢?我怎么没见着她?”
顾成梁回道:“小语这会在正堂祭祀,十五年前的冬月初十,花府遭遇惨祸。之所以选今日乔迁,也是为了告慰亡灵。”
“原来是这样!我与王爷在这儿闲话,你去忙吧,不用招呼我们。”
顾成梁欠欠身,“谢谢二爷,王爷,你们先坐下歇会,厨房已经在做早点,一会就送过来。”
秦王见万昌芮引着施家兄弟进来,问道:“今儿乔迁,请的人家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