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皇上的安排,对秦王是最好的保护。只是,这样一来,有的人怕要急了。”
汪侍郎点点头,叮嘱道“这些日子,叮嘱家里子弟少出去应酬。无事在家里好好读书。”
房老夫人点头应下,“是,妾身回头叮嘱他们。”
汪侍郎边起身边说道“权儿应该回去了,咱们去看看梅姐儿。梅姐儿今儿过于安静,老夫觉得很反常。”
房老人跟着站起身来,“是,妾身也察觉到了,换作平常,梅姐儿知道永安侯府做的事,早哭得死去活来了。今儿却是不声不响的,实在让人不放心。”
二人去到东厢房,丫鬟婆子见了,赶忙曲膝见礼。
汪雪梅要起身见礼,房老夫阻止道“梅姐儿你别乱动。”
汪侍郎对下人道“你们退下。”
丫鬟婆子曲膝,纷纷退下。
汪侍郎坐到床边的锦凳上,问汪雪梅的身体状况。
汪雪梅一一作答。
房老夫人见孙女有些拘束,接过话来,“今儿上晌大夫来给梅姐儿换药,说梅姐儿的伤处恢复得好,比他见过的任何人的伤口都要好得快。”
汪侍郎笑道“梅姐儿年轻,身子恢复快。梅姐儿经历了这一回,要长记性了,往后遇事不可再莽撞了。”
汪侍郎夸赞一句,将话题拉到正事上。
汪雪梅欠身道“梅儿知错了!”
汪侍郎看着平澜无波的孙女,问道“跟祖父说说,你错在哪里?”
汪雪梅眼皮微垂,说道“梅儿不该偏听偏信,不问青红皂白就带人上门滋事。”
房老夫人见汪雪梅神情淡然,问道“梅姐儿,你是不是早知道苏二娘子与黄大公子的事?”
汪雪梅垂下头,将眼里的悲伤隐了起来,“回祖母,梅儿早两日就知道了。”
房老夫人与汪侍郎对视一眼,追问道“你这两日在府里养伤,并无外出,你是怎么知道的?”
汪雪梅抬头看眼房老夫人,随即低下头,如实道“我出事后,郡主与表姐她们一个也没来看望我,我想与她们说说完,就让乐双去请郡主与表姐。
乐双先去了永安侯府,门房告诉乐双,说二表姐去了长公主府,乐双便去了长公主府。
因我平时常带着乐双出入长公主府,长公主府的下人都识得乐双,告诉乐双郡主与二表姐在花园,乐双便自己寻了过去。
在长公主府的花园里,乐双听到了二表姐与郡主的对话。
那日,二表姐去求郡主,让郡主请长公主出面,撮和黄府与永安侯府联姻的事。
乐双回来告诉梅儿后,梅儿才知道,自己蠢得被人玩得团团转。
梅儿给府里丢脸了,梅儿对不起祖父祖母的教诲。”
说完,汪雪梅朝汪侍郎与房老夫人欠身致歉。
房老夫人握住汪雪梅的手,宽慰道“人总要经事才能长大,没什么好丢脸的。出这样的事,祖母也有责任,你用不着朝我们道歉。”
汪雪梅抬头看向房老夫人,怯怯的问道:“梅儿给家里惹这么大的麻烦,还赔光了家的积蓄,祖父,祖母不怪梅儿?”
汪侍郎说道“积蓄赔光了可以再攒,你能透过这事识清人,从中吸取教训,懂些道理,比什么都强。”
“祖父!”
汪侍郎抬手帮汪雪梅抹去眼泪,温声道“别哭!告诉祖父,知道这事后,你是怎么想的?或者说,透过这事,你想明白了什么道理?祖父想听听你的想法。”
汪雪梅红着眼眶道“那日听了乐双的讲述后,梅儿很崩溃,心里恨得想打人。
那晚,梅儿哭了许久。第二日,兄长与嫂子来看梅儿,嫂子见梅儿双眼红肿,陪梅儿说了许久的话。
嫂子离开后,梅儿想了很多。
在汪府,梅儿得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