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着软轿过来,将柳氏抬到玉京苑,再由婆子将柳氏背进屋。
丫鬟奉上茶后,方嬷嬷带着丫鬟婆子退下。
柳氏等丫鬟婆子退下,问道“姐姐还好吗?”
李氏长长的叹口气,“还能有什么好!他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事来,让满府的人都抬不起头来。
从出事那天起,朱氏带着果果回娘家至今未回。
老夫人闪了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好好的一个家,搅得乌烟瘴气。唉,真是一言难尽!”
说完,李氏端起桌上的茶抿起来,连喝了几口,才将心里的怒气压住。
柳氏跟着叹气,问道“朱氏回去了,子然去接了吗?”
说到朱氏,李氏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怨气又升了起来。
“哪能没去?去了,隔天我就让子然去的。
朱氏躲着不见子然,子然连果果都未见着,灰头土脸的回来,发誓再不去接了。
你说说,这朱氏也不小了,遇到事就往娘家躲。像什么话?果果都这么大了,难不成往后都住在娘家?”
李氏满肚子的牢骚,愤愤不平的说着心里的憋屈和不满。
柳氏温言宽慰道“朱氏人年轻,想事不周全,姐姐也不要与她见气。”
李氏又抿了口茶,说道“什么人年轻?果果都满地跑了,还年轻什么?
还有尤氏,嫁出门的女儿在婆家受了委屈,你心里要是不满,上门来该骂骂,该打打,总该拿个态度,拿个章程出来。对吧?
这样不闻不问的由着女儿住在娘家算怎么回事?平时看她像个聪明人,处起事来这般糊涂。”
李氏停顿一下,接着说道“荣安堂那个老不死的,眼里只有她那祸害儿子,那祸害做出如此丢人现眼的事,她不说教就算了,还担心他受委屈。慈母多败儿,此话一点不假。”
柳氏知道杨老夫人的性子,她的儿女像她的眼珠子,谁敢说半句不是,她会跳起来跟人干仗。
“姐姐知道她的性子,何必跟她见气。”
李氏叹气道“我是命不好,都说男怕入的错行,女怕嫁错郎。
我这辈子就是选错了人,这座国公府,外人看起来一派风光。
内地里,一包糟心事,让人烦不胜烦。唉,不说了,越说越难受。”
李氏颓丧地叹气,心里的苦涩让她很想哭。
柳氏宽慰道“谁家都有不顺心的事,姐姐要往宽处,往好处想。
你看,王相府上门退了亲,国公爷不会再偏向大房,对子然子勋总是好的。”
李氏点点头,“这些日子,就这件事让我心情好些。
老六失去王相府这桩亲事,彻底寒了老头子的心。
这些天,老头子对子勋和颜悦色了许多。
只是可惜了子然,差事丢了,老头子还将给他的东西收了回去。
子然整日无所事事的,人低落了许多。”
李氏脸上的笑容,在说到吕子然时收了回去。
柳氏提醒道“我听铭哥儿说,国公爷的人还在寻那个女人,子然不知道吧?
姐姐可要看好子然,一个女人而已,死就死了,别让子然再搅和进去了。”
李氏坐直身来,抬头看向柳氏,“这些日子我在后院伺候那个老不死的,外边的事一概不知。
那女人还未寻到吗?子然低落与她有关?应该不会。
如今子然被老头子禁在府里不许外出,子然院里伺候的人,出事后被国公爷全杖毙了,他应该没有再与那女人联系了。”
全杖毙了?柳氏听得竖起寒毛,点头道,“这样就好!那个孩子呢?铭哥儿说,那孩子十有八九是子然的,长得像极了子然,人也聪明。”
提到孩子,李氏的脸色沉了几分,厌烦的说道“当天晚上,国公爷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