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秋回去。”
贤王看一眼花叙,不再说话。
李澄打圆场道“人到齐了,咱们上菜。”
李滔不想跟这几人处在一块,立即响应道“饿死了,上菜上菜。”
李滔轻声对顾花语道“今日不能请你吃水席,改日再请你。”
顾花语笑着点点头,“行。”
顾花语笑起来眉眼弯弯,自带星辰,让周边的一切黯然失色。
花叙正对着顾花语,抬头见着,心不由得漏跳一般,让他失神。
吕子钦将花叙神态收入眼底,嫌恶的睨花叙一眼,问道“二姐为何去寻陈家姑娘的麻烦?”
花叙回过神来,回道“这个我哪里知道?我与陈雪,虽是打小一起长大,我们之间可是清清白白的,什么事也没有。”
吕子钦淡淡的说道“你是一家之主,府里的事,不能不管不问。否则,御史会参你治家不严。
陈家脱籍多年,陈松死后,陈家与花府算是没了关联,子秋去寻陈姑娘不是是不对的,你得管管她。”
“陈家早脱籍了?”贤王皱眉问道。
吕子钦点点头,“陈松做幕僚起,他家的奴籍就已经脱了。”
“哦,这样。那子秋做得过了。若是陈家去衙门告子秋,子秋就丢人了。”贤王接过话来。
吕子钦说道“就算陈家没有脱籍,子秋的行为也很丢人。待仆从,慈而宽。一个当家主母,将自己的怨气撒在毫无关联的人身上,任着自己的性子为所欲为,像什么话?哪有做主母的样子?”
贤王见吕子钦不为吕子秋说话,反到为陈家人说话,心里有些不舒坦。
但又不好说吕子钦,于是朝花叙说道“文德要想想,子秋为何有怨气?你是一家之主,后院若不安顿好,如何做大事?”
花叙欠身应着,一个二个的拿他训话,偏偏这二人都是惹不起的。
早知这是鸿门宴,打死他,他也不会来。
此刻,花叙后悔来赴宴。
江澈这几天也听到些闲话,好奇的问道“吕夫人为何寻陈姑娘出气?若是拿下人出气,府里多的是下人,为何要招摇过市的去陈府寻人撒气?”
花叙垂头,如实道“我父亲未去世时,想让我娶陈雪。我母亲觉得陈家门楣太低,所以不愿意。这事,不知怎么被子秋知道,她拈酸吃醋,常去寻陈雪生事。”
江澈了然的点点头,“那陈姑娘真是无妄之灾。吕夫人这事做得有些过了。文德也是,你既然娶
了子秋,就待子秋好些,少在外面胡来。”
花叙脱口说道:“子秋那张脸多难看,谁愿意整天面对那张脸?”
江澈尴尬的看看贤王,又看看吕子钦。
花叙意识到自己失言了,端起杯子喝茶,以掩饰自己的慌张。
“你们是盲婚哑嫁吗?这会儿嫌人丑了?早干吗去了?搞得你之前不认识吕子秋似的。吕子秋长得不好看,你大婚后才知晓的?
男人就该有个男人样,既然选了人家,就该好好待人家。
你要不能好好待人家,当初就不要应下这门亲事。你这般行为,算什么男人?”
李滔早看不惯花叙,花叙一句话勾起他的怒火,挺直身板,怒瞪着花叙怼道,手还不时的捶两下桌子。
顾花语扭头看眼李滔,见他义愤填膺的样子竟然有几分帅气。
顾花语没想到,当年大街上抢她东西的小屁孩也是凛然正气的男子汉。
花叙被李滔数落得有些挂不住,冲着李的滔说道“你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呵”李滔嘲笑道“你大我几岁?小孩子家家,小孩子家家都懂的理,你这个统领大人却不明白,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嗯?
在场的请说说,是不是这个理?江四爷最是能说会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