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去到书房,写了张药方给顾成樟。
顾成樟离开后,黄掌柜问道“姑娘有何吩咐?”
顾花语想了想,说道“制造场意外,我要陈忠平的双腿,还要韩杏花双手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断,用她对付的大姐法子全数还给她。”
黄掌柜错愕的看着顾花语。
顾花语问道“怎么?有难度吗?”
黄掌柜摇摇头,“没有,这事需不需晚几日?还有,陈县令……”
顾花语冷冷的说道“阿爹的腿,是他让人做的。我多要他一条腿,只是要些利钱而已。没有要他的命,算是对他仁慈了。”
黄掌柜无比震惊的看着顾花语,“先生的腿是他所为?这个该死的东西。”
顾花语点点头,解释道“郑氏说,十年前的一场文会上,阿爹让他落了脸子,他便用卑劣的手段对付阿爹。”
黄掌柜欠身道“小的这就去安排。”
隔日,陈县令参加石城一年一度尝新节,从高台上跌落下来,双腿被巨大的酒坛压断。
陈县令出事的当晚,杏姨娘的院子里传来杀猪般的哭叫声。
郑氏带着丫鬟婆子赶到,见杏姨娘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哭。
郑氏问道“她这是要生了?”
张婆子上前看了看,摇摇头道“太太,杏姨娘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着了?”
郑氏瞥一眼失魂般的杏姨娘,似笑非笑的说道“亏心事做多了。”
杏姨娘指指窗外,“有人!”
郑氏转身对丫鬟吩咐道“去看看。”
丫鬟曲膝应下,不一会儿回道“回太太,窗外无人。”
杏姨娘想要说话,张婆子先说道:“就算之前有人,这会也该逃走了,哪能等着让人来抓的?”
杏姨娘哭着说道“我要见老爷。”
郑氏睨眼杏姨娘,冷笑道“老爷伤了腿,如今躺在床上下不了地。不过,你的话我会传到,至于老爷会不会来看你,我就不知了。看好她,老爷如今要静养,明白吗?”
婆子曲膝应下,“老奴明白。”
郑氏不愿意多留,说道“我们走。”
郑氏带着丫鬟婆子转身离开。
杏姨娘气极,抬手抓起东西往外砸,却让自己动了胎气,痛得赶紧捂着肚子。
守门的婆子像没有看见一般,任杏姨娘在屋里痛苦的呻|吟。
直到两个时辰后,守门的婆子的听到孩子的哭声,方才进来帮忙。
张婆子接到信,将郑氏唤醒,禀道“太太,杏姨娘生了,是个男娃。”
郑氏盯着帐顶看看,片刻后说道“让人将孩子抱到正堂来,由奶娘照顾。明儿一早,将人打发了。对了,老爷的伤不能耽搁,让人打点箱笼,明儿启程去洪城。”
“这两天本就要去洪城参加太夫人的寿宴,该收的箱笼早已收好。只是,老爷离开了,县衙的公务怎么办?”张婆子问道。
郑氏看眼张婆子,慢吞吞的说道“县衙里没有县令,还有县丞。
再有,你看老爷的腿伤成这样,哪里还有仕途?”
郑氏说到这里重重的叹口气,摆摆手道“算了,不说这些了。
一会她们收箱笼时,你盯着点,能带走的东西全带走,不能带的,或变卖了,或送人,你看着处置吧。庄子铺子那边,我已经叮嘱老钱了,让他看着处理。”
张婆子惊愕的看着郑氏,“太太,咱们离开石城,是再不回来了?”
“怎么?你舍不得?”郑氏抬头问道。
张婆子摇摇头,“不是,老奴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太太,老爷的腿……好好的,怎么会从高台上跌下来?且正好被酒坛压住……”
郑氏盯着张婆子问道“你的意思是?”
张婆子迎着郑氏的目光,轻声道“老奴觉